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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毕竟敏感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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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默着。眼睛因为哭了太长时间后知后觉开始发痛,眼睫眨巴了两下扫在男子掌心。许陌君松开手,微微呼气吹了吹我的眼睛:“疼了?”“可别再为那个人哭了。”他低语一句,我听见这话眼眶又微微发烫,赶忙了两下眼睛把泪⽔退。

  来到古代的第一场懵懂心动,就在这个秋⽇的午后,静静碎了。和殇止初次相识的那⽇,他和祀柸对沐琼的失忆似乎毫不意外,也就理所当然没有怀疑这具年轻躯体里早就掉包了另一个灵魂。我当时暗暗窃喜,也就放心的任由自己露了许多破绽。也是在那时,毫不掩埋自己对盘发的无知。

  初时无忧快乐的时光就是⽩⽇去找殇止学习长笛,午⽇或小憩一会儿或和佩扇打闹玩耍,那是对新鲜事物无比好奇的我,那段⽇子里,我几乎都要忘记⽩画梨了。已经接受来到了另一个不同世界的事实。

  那么重新认识的这些人都将会在生命中划下不同浓淡的一笔。过去的事情就这样过去吧,正是说服自己有了这样的心理安慰,对殇止的依赖⽇益深刻。

  “小琼儿觉得⽔华剑如何?”许陌君把我抱下来,一眼瞧见了被放在桌上还未收起来的长剑。

  我脑袋还有些浑浑,只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剑是好剑,可惜我不会用。”他一把菗出剑⾝,剑⾝与剑鞘‮擦摩‬出沉着的响声,⽇光下,剑⾝上的莲花纹路清晰可见。许陌君端详半天,似乎是在确认⽔华剑完好无损,便又重新收回剑鞘放好。

  见我愣愣瞧着他,男子攸而抿一笑,重又走到我⾝边把我抱到怀里,他这次把我抱着走到了桌边,我慌环紧他的脖子,生怕自己太重掉下去。

  “宁三‮姐小‬说的不错,这⽔华沉光的确是一双鸳鸯剑。”他灼灼目光盯着我“既然我义兄会把这把剑给你,想必也是认定你和我相配了。”

  “你义兄?”我脑中闪过一些什么“那个大侠是你的义兄?”许陌君点头,我直觉这不是一个适合谈的‮势姿‬,就挣扎着要下来。“别动。”没想到他却丝毫不放手,坐到椅子上又用和之前相同的‮势姿‬让我叉开‮腿两‬抱住他了。

  “我那⽇还见了一个漂亮的大姐姐和另一个男子,你也认识吗?”那个长得和⽩画梨一样的男子让我在意。“小琼儿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许陌君眼睛含着闪闪的笑意,说是让我亲他,实际脸都快贴我嘴上了。

  我拧着眉,很是怀疑他这句话的‮实真‬。“就亲一口哦。”着重強调就亲一口,在男子期待的目光里缓慢靠近他的脸颊。闭了眼想迅速在他脸上轻点一下,没想到男子故意偏头,硬是让我亲到了他嘴上。

  “唔”双相触的瞬间还没来得及分开,许陌君便伸手按住我的后脑让我避无可避。润的⾆头撬开紧闭的牙齿,勾着滑腻躲蔵的小⾆昅。啧啧⾆相接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好半晌才停下。

  ***大骗子!我又羞又恼,推搡着拉开两人的距离,恨恨擦了擦自己已经‮肿红‬的嘴

  许陌君眯着眼嘴角,似乎还在回味刚刚偷香的时刻,他凑近了几分又要探⾝吻过来,见我防备的模样到底收敛半分,左手不安分的顺着我的背脊来回‮摸抚‬,才道:“和我义兄在一起的女子应是陈记酒坊的‮姐小‬陈和姝吧。”

  他拧了眉思索一番才似肯定:“定是陈家‮姐小‬没错,义兄前些⽇子说要与陈‮姐小‬一起去县乡走一趟,但你说的那个男子,我就不能确定了。”

  “他们去县乡做什么?”无怪我在路上碰见他们,可貌似⽩画梨的那个男子为什么会受伤呢?许陌君把我抱下⾝子,一边整理外袍一边道:“想是和其他酒商谈生意,陈‮姐小‬一人前去不免危险,才找了我义兄在旁协助。”

  “那个大侠你义兄,他是谁啊?”“他是我师⽗的儿子,我与他一同习武长大,便拜了兄弟。”许陌君拿了木梳,只一个眼神我便明⽩他的意思,乖乖转⾝背对他。男子动作轻柔的梳顺头发。

  不过三两下就替我盘了一个简单的分肖髻:“若是殇止不帮你盘发了,你就来找我,如何?”我听他又提起那个人,狠锤他一下侧,许陌君笑着求饶,和我打打闹闹一番才离开。我望着镜中倒映的脸庞,抚上发髻幽幽叹一口气。

  这天都过半了,还做什么如此打扮,等⼊了夜,不想在饭桌上遇见殇止和楚卿,也怕撞见祀柸尴尬,就去了沫涩房中,充当起照顾他的角⾊。如中午一般用完晚膳,我收拾着碗筷,听沫涩道:“沐姑娘等会儿还走吗?”

  “怎么?”男子的视线跟随着我的动作,最终停止在我下午哭肿的双眼上:“想拜托沐姑娘为我再上一次药。”他掀开掩住上⾝的锦被,解了亵⾐露出透着点点⾎痕的纱布。

  “上⾝的伤凭我一人倒可以解决,但每次给下⾝涂药时不免余力不⾜,这伤口裂裂开开好几次,竟是难好。”

  我听他言语,心中更是心疼愧疚,二话不说便答应了。打了⽔来先擦了一遍⾝体,又涂好药换上新的纱布,才来到最棘手的‮体下‬,他那物如今安安分分躺在‮腿两‬间,上面深深浅浅的划伤结了浅痂,好在没有发炎。

  用掌心化了药膏用棉布一点点蘸着涂在茎上,毕竟是敏感的地方,再怎么小心还是惹得沫涩菗了好几口气。

  又给菊⽳上了药,怕⾐服沾上蹭了,只好敞开被子等一会儿。我拧着眉不愿看他⾝下:“和我成婚的事你真的不再考虑吗?就是⽇后再和离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沫涩垂眸沉思好一会儿,抿了抿似下定决心道:“沐姑娘一心为我,但这岂是小事。”他抬眸看我,眼中竟盛了泪:“我自然情愿和沐姑娘在一起。

  但且不说沐姑娘心中有殇止公子,就是祀柸也未必会轻易放手,在你没有看清自己心意之前,我怎么能做个小人乘虚而⼊?”沫涩竟把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看得这般重。

  我恍觉自己像个玩弄人心的恶女。“你再仔细想一想。”我喉咙⼲涩,不敢再看沫涩的眼神“我是情愿的,这也是目前来说最好的方法。”

  失魂落魄离了沫语居,事情繁杂加上祀柸并未直言要我接客,我也没了去玩闹的心思,将食具送回厨房便回了自己屋子。

  未曾想屋中早就有人在等候。殇止正坐在我屋中,捧着不知从我屋中哪里翻出来的一本杂书看得津津有味。桌上的茶热气早就散尽,他应是来了许久。

  我有话在口却说不出,还是他先开的口:“回来了?”他顺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被凉了的茶⽔涩的⾆尖一颤,笑着道:“这书里记的这些志怪故事倒是有趣,留着解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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