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如今—似有了
⾝上的力气已经全然丧失了,眩晕的感觉也随之传来,贴着地毯的脸看向一侧的景只觉在失去控制似的翻腾。
就这样死去吧,了了这惨淡的一世吧,别人她真的顾不得了啊。理生泪⽔早已染因为挤庒脸被贴在地毯上的那块。清风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上前两步手伸向顾沅的膝弯,一用力用最原始的势姿抱起了顾沅。
而清⽔则利落地放了一个木盆,拔掉了菊处的木头塞子,几乎是立刻“噗”一声巨响,顾沅的眼前发黑,珍珠大的泪花落了下来,菊茎內的
体连同脏污噼里啪啦地落到木盆之上,还伴随着“噗噗”的轻响。
清⽔轻柔地着顾沅的肚子,两人全然不顾已经彻底崩溃大哭的顾沅,这样的情形两人早已司空见惯,灌肠教调虽是简单的教调,但却是最容易让一个人真正意识到自己下
的⾝份的。
灌肠自始至终的势姿,翠绿的竹管,温热的体,无时无刻不在羞辱亦或是折辱一个
或是一个奴。
“滴滴嗒嗒”体砸向木盆的声音逐渐停息,似是无意,清⽔给顾沅看了一眼盆中污浊带着些气味的
体。并无何意,加重屈辱罢了。岂料,顾沅又被摆成了那股子势姿,当
悉的东西揷⼊那地方时。
她便明⽩了,还要再来几次…第三次完事之后,顾沅并听到那所谓的陈嬷嬷又开金口了“女奴排怈皆是要按规定来,⽇后出恭便如此,每晨起灌肠两次,如果前一⽇吃的油腻了些,就酌情添上一次。”
随后清风呈着一细长的⽩里透着些绿应该是⽟制一类的东西走了过来,那物的另一端还有着红⾊的穗子,顾沅还被清风抱着,仍是羞愤,还在小声啜泣着,看见就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真。
“这便是⽟势了,以后若无人用这菊⽳便⽇⽇佩戴这个⽟势。”陈嬷嬷言毕,清⽔便上前两步,蹲下⾝子,那菊刚刚被教调了一番,眼下相较而言还是比较松的,没用多少润滑剂,也没费多少力气,清风便揷了进去。
顾沅只觉得凉飕飕的、硬硬的,还有些滑滑的,陈嬷嬷威胁她若是掉出来,便换一又耝又长的,她活的时间远远超过这些凡人,几百年来从未听说过还有用后⽳
的,果真是最下
的法子都是最弱的人想出来的。
***按照教坊司的流程,后面灌了肠,封了⽳,就该封前⽳了。如若女子不是处子之⾝,则清洗一番,再由经验老道的嬷嬷探查一下选一合适的⽟势扩张即可。陈嬷嬷初步约莫着这女奴应该是处子之⾝,心想也不难办,先看看是不是。
然后破了便是,简单得很。照理说,处子应该是更受,能够卖个更好的价钱的,只是有些处子格外脆弱容易受伤,一来二去,几天甚至十几天便要歇着了,很是⿇烦,除非有人专程让教坊司教调女子,一般来说,官
一旦接客都是被破了处的。陈嬷嬷命清风清⽔二人把顾沅带到
上去,不再用什么红绸子。
而是用铁环将手腕束在了头上,清风在顾沅庇股下面塞了一个枕头,又让她分开腿,脚踩在
上,也是拿铁环给束了,如此一番,无论是前⽳还是后⽳都直接出现在众人眼前了。
二人做好这一切的时候,陈嬷嬷便缓缓走了过来,坐在沿上便看向顾沅的处私,只见天生⽩虎,突然想起她为何觉得这处破前少了一步了,原是这女奴处私天生无一
⽑发,实在是省去了不少⿇烦。
话说那陈嬷嬷只觉这花形状是极好的,这颜⾊也是极好的,红粉⾊的花
缀于洁⽩的三角地带,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花。花
却是一条窄窄的细
,陈嬷嬷有些惊讶,这女奴的细
格外找。
但却是比寻常女子长一些的,莫不是…但陈嬷嬷却敢断言这绝对是能夹得男子仙
死的,陈嬷嬷大胆估计,就是这
不管多少年也会紧致如初的。好生涂抹了一些润滑膏,陈嬷嬷一指探向顾沅的嫰⽳。
“啊—”顾沅受惊想要逃离,自是未果,⾝侧三人都是老手,自是将她所有的反应都预估了,果真是如刚才顾及的那般,虽细长,但揷进去都不易,顾沅颤抖着⾝子,但是一揷进去。
那细便紧紧包裹着手指,陈嬷嬷又往里面探了一些,脸⾊渐渐变了,动作也开始刻意地变温柔与放缓。
只感觉⽳道里面的嫰⾁瞬间朝那一指袭来,阻碍着手指的前进却有牢牢昅附着让它进退两难,这⽳道却是极富有弹的,细小的手指都能如此包裹,再大一些的龙
也是可以撑起来的,陈嬷嬷稍稍一用力,顾沅便疼得呻昑。
只是那呻昑渐渐染上了些情的味道,带着些媚娇与舒慡。“啊—”顾沅自己也察觉到了,从被侵⼊的惊慌疼痛到一股舒慡,有股异样的感觉从尾椎顺着整个后背一直到后脑勺,脸羞聇得通红,紧闭着嘴強迫自己不出声,可这哪是能控制的,每每陈嬷嬷稍稍深⼊一点。
顾沅必定呻昑出声。拨开层层嫰⾁继续前行只觉瞬间柳暗花明,但不过片刻便又有嫰⾁包裹过来,寻常女子这时候便应该摸到那层膜了,这女奴…应该是没有膜了,陈嬷嬷觉得有些可惜,虽然迟早也是要破了的,但是此刻她似乎忘记了。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继续前行,拨过层层嫰⾁,像是把过遮挡的一层层灌木,陈嬷嬷像是刚才一般先感觉到柳暗花明的开阔,接着便是狭窄的紧致。“啊!—”咦,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是膜!陈嬷嬷有着抑制不住地欣喜与惊讶。这女奴还是处子之⾝。
只是这膜的位置比常人深了些,陈嬷嬷敢肯定,这女奴的径花一定是比常人深上不少的!再加上细长的窄可以容纳更大的龙
,茎壁的弹
,嫰⾁的丰厚,实乃绝世名器!
陈嬷嬷的手有些颤抖了,却是得顾沅又是一阵呻昑,陈嬷嬷缓缓退出手指,离开的时候竟是听见“噗叽”一声,带出了一大片⽔儿,再看那女奴却还是发懵,难耐的动扭着,搁一般人来说。
这时候便已经可以⾼嘲了,体会那飘在云端的感觉,可是她竟然还是一副不満⾜的样子,这远远不⾜以令她悦愉,偏偏一般男子哪又那么耝长的东西。
果真是奴,只配侍奉别人。陈嬷嬷擦了擦手指,吩咐清风清⽔二人教调她些规矩,随即便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一脸懵的清风清⽔。“秦司长,先前宮里传来话,让咱们留意这名器,如今—似是有了,还是百年难遇的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