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红滣紧随其后
“怎么好像是我占了你便宜?”姜可调侃“你不会是第一次吧?”余嘉遇转头看她,眉尖微蹙,幽深的瞳孔里震惊和悔恨相继掠过,但最终抿紧了什么都没说。姜可没有问他那晚到底在想什么。
余嘉遇也没有解释,但也许是出于愧疚,那天过后,他对她的态度柔和了很多:约会不再生硬、敷衍,对她莫名其妙的脾气也更加容忍。
甚至偶尔还会主动关心她…两个人看上去越来越像一对真正的情侣,而就是余嘉遇的这种转变,让江雨霏彻底死心,申请了换生的名额,大二的第二学期一结束就去了国外。
那之后没多久,余嘉遇也因为一些原因申请了换生…虽然余嘉遇的出国不是他主动选择,但去的城市却和江云霏去的是同一座,之后两人是否有
集,又有没有发生了什么故事?
姜可就不得而知了。姜可看着手上的酒,最终道:“拿去厨房吧。”“?”南溪有些不明所以。姜可又补充了一句:”当今晚的餐酒。”
下午六点,余嘉遇刚回到别墅,南溪便张罗着让人把晚餐摆好了:姜炒螺蛳、狮子头、慢炖牛小排、还有一道炖汤和两道创新菜。看得出厨师为了搭配红酒煞费苦心。
余嘉遇夹了一颗狮子头:肥瘦适中的五花⾁,石榴籽大小的细丁粒粒分明,红⽩错配上细碎的马蹄和冬菇,一吃还是原来的味道。“没换厨师?”他问。“咳。”姜可“我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其实是忘了,不过她本来也不是很想换人,况且对方做的中菜确实还不错:狮子头软糯细嫰,肥而不腻,田螺脆韧,香辣⼊味。
就是…厨师到底没喝过这款红酒,想当然地搭配,让菜肴和红酒的味道还是有点突兀。突兀到余嘉遇啜了一口便用目光去询问南溪,而南溪也只能侧头瞥向讲姜可…意思很明显:都是姜大姐小的主意。
姜可被动接受到余嘉遇再次转回她⾝上的目光,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看着他:“好喝吗?”余嘉遇不解。姜可回头,示意南溪把盒子拿过来,递到余嘉遇面前:“你朋友送我们的贺礼,擅自开了你不介意吧?”
“朋友”二字被她咬得特别意味深长。余嘉遇看到了盒子的小卡片,眉头不由地蹙起,但没过一回儿又舒展开,将盒子放到一边:“喝了就喝了,不用特地跟我报备。”晚饭,两人总共喝了不到半瓶酒。
饭后余嘉遇去了书房继续工作,借着姜氏的这出联姻,余嘉遇的公司势头正好,最近正筹划着上市,正是忙碌的时候。姜可则“体贴”地没有去打扰他,只趴在露台做摩按。
昨天忙碌的婚礼加上余嘉遇的不知节制,她到现在⾝体都还有些酸软。摩按的佣人将她覆在背上的长发拨到了她肩头两边,滴了两滴精油在她背上,沿着她的脖子到她号称最酸的部细细地摩按着。姜可惬意地趴在柔软的枕头里,支着手臂刷机手。初夏对于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说。
正是出去游玩的好季节。姜可往年这个时候也会约上三五个好友去潜⽔。
不过今年…姜可看着群里里姐小妹们开心的照片,又转头看了眼卧室里偌大的婚纱照,默默地退出了群聊,正好消息框里程潇发来了江云霏的ins链接。这是下午的时候姜可找程潇要的…倒也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纯粹有点好奇,她点开链接。江云霏的头像是一张背景为山⾕的半⾝照。好多年不见,姜可险些没认出来…曾经略显土气的江云霏如今在穿搭上时尚了很多,也学会了化妆,加上不知是不是矫正过牙齿…从照片上看,江云霏比从前可漂亮太多了。姜可翻看起她发的其他照片。
江云霏更新频率不⾼,但照片恰好又透露出她如今的工作单位正是际国上数一数二的某互联网电商企业,而且从种种蛛丝马迹看来,她目前的感情状态还是单⾝。
不会真和某人有关吧?可,没必要吧…她姜可要是有江云霏的能力和脑子,她的征程是必然是星辰大海…男人算什么玩意儿?姜可无聊地翻着江云霏这几年的动态。
佣人力道适中地推庒着她背部经络,很快姜可只觉困意漫上来,忍不住闭上了眼。知道姜大姐小有摩按后休息一会儿的习惯,摩按师将她背部的精油擦⼲净后,贴心地找来毯子给她盖上。姜可放心地睡去,再次睁眼时是在上。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浴室里传来淅沥沥的⽔声,提示余嘉遇在浴沐。几点了?姜可伸手去摸机手,四下却什么都没有。是在台?姜可打着哈欠正准备起⾝。
忽然浴室的门开了,余嘉遇背着光从成团的雾气里出来,看了她一眼“你机手在你枕头底下。”
“哦。”那看来,是他把她抱进来的了。姜可从枕头底下摸出机手,按开屏幕…时间是十点半,机手识别到她面部,自动解锁跳出之前江云霏的ins页面,正好余嘉走到了边,姜可有些尴尬地退出,若无其事地刷了半天朋友圈,才关掉了余嘉遇刚打开的
头灯,躺下继续觉睡。
黑暗中,余嘉遇却忽然开口叫她:“姜可…”***“嗯?”姜可懒散地回应了一句。“这段婚姻期间…”余嘉遇“我不会和第二个女人发生关系,不管是感情,还是⾁体。”
“…”诶?这是对于刚才的解释。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不过是纯好奇而已,真没有“吃醋”的意思,不过,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就算是利益婚姻,她也希望婚姻期间,他们是彼此唯一发生关系的对象。感情不感情的无所谓,主要是⾁体…她不喜在同一时间段和不同男人保持关系。既然余嘉遇都这么说了,她也得表示表示。
“这算是承诺吗?”她问,凑近余嘉遇的耳朵“如果是,我只好辛苦一点了。”
“?”余嘉遇。姜可已经翻⾝,岔开腿坐到了他⾝上。“如果余总只有我一个伴的话,我只好辛苦一点,每天喂
你啊。”她的手柔若无骨地搭在他肩上,在他耳边吐气。辛苦谁?余嘉遇开了一天会,今晚其实并没有很想,不过当姜可贴近地吐气,略带
润的
擦过他的耳朵时,他还是躁动了起来。
“听起来,是我没有喂你。”他稍稍坐起了⾝,靠在
头,伸出手,将姜可的一缕鬓发挽至耳后。姜可就着他手的拖带方向,顺势低头贴近他,鼻子贴着他鼻子,却并没有吻上去,而是往下,吻住了他的喉结。
喉结、锁骨、肌、腹肌…她开解他睡⾐的扣子,手掌沿着他分明的肌⾁一路下滑,红
紧随其后,在上面印下一个个热吻,她一边吻他,一边脫自己⾐服。这种若即若离的距离比肌肤紧贴更为
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