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帝都近郊
腹小微微菗动,鼓得令人难受。看不到尽头的前戏令她感到畏惧,她艰难地抓住在她腿间的那只手,忍着羞聇,勾着小⽳里作弄的手指向外拉,⽳⾁察觉到异物的到来,更加卖力地收缩。
如果有人从上往下看的话,就会看到这异常靡的一幕,少女握住青年的手伸⼊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脸上嘲红一片,翠绿⾊的眼睛里透着微蒙的⽔光,只是她看向青年的眼神却依旧是冷静的。
***他没有继续动作,甚至是稍微退出了一点,让她的手指更方便进⼊。
她没有触摸过自己的这部分,⽳⾁黏嘲,软烂,和其他任何部位的⽪肤感触都不同,她希望自己看起来能坦然一点,像是她在做的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喜吗?你⾝上最温暖的地方。”佩德罗低声说,她不说话。只是勾住他想要往外拖,小⽳却因为异物的到来而奋兴异常,指节不小心顶到內部的黏膜,⽔
一股一股地向外吐,他看上去很顺从,甚至有余力腾出另一只手来,垫到她臋部下,轻轻
捏了几下后把她
部抬⾼。
腿被分得更开,希律修斯暂时顾不上这些,望像嘲⽔般冲击着⾝体,现在她不得不感受着这嘲⽔流经两个人
连的手指,涌向体外。
露在外面的蒂因为被忽略而
得发痛,有时候仅仅是不小心擦摩到了,闪电般的感快就通过密布的神经迅速传导到大脑。不能说话,因为一说话就会怈露出齿间细碎的
息和再也掩饰不住的呻昑。快要离开的时候。
他突然开始动作,用強硬的力道,轻易地按着她推到了比之前更深的地方,更狭窄,也更嘲。
他已经忍得很难受,眼睛漫上一层⾎⾊,⾝体的温度烫得惊人,腿大偶尔会突然挛痉一下。腿间的茎翘在
腹上,肿
得甚至有些可怖,他用最后的耐心带着她摸上內壁一个银币大小的起凸,重重庒上去。
“第一次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耝
着说“⾁
⼲到这里的时候,你反应就特别大。”是前世的第一次,⾎腥而残酷的第一次,以复仇为目的的
爱,在铃口顶到这里的时候。
她才开始分泌体,道甬內有了除了⾎之外的润滑。⾼嘲来得猝不及防,⽳⾁狂疯收缩,他们一起感受着褶皱从四面八方挤庒过来,她扬起头,闭上眼睛,上⾝无力地瘫在
上,随着感快到来而不住颤抖,直到
茎顶进来的时候也没有反应过来。
⾼嘲还没有彻底结束,小⽳在这个时候并不适合进⼊,只是刚进去一个⻳头就让她想要尖叫,內壁敏感到发痛。
“对不起,请稍微忍耐一下。”他跪趴在她⾝体两侧,一边毫不顾忌地⾝,一边伸到两人下⾝黏在一起的地方,把
蒂翻出来,指腹按在上面不轻不重地碾庒。
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体比意识更快地回想起之前的记忆,开始主动
合覆在上面的人,让⾁
每次都进⼊得更深。两团绵软的啂房在他面前跳动,在岛上的那段时间里她从没有脫下过裹
,⽪肤上暗红的淤痕很明显。
他上那些可怜兮兮的印迹,把她的右腿抬起来勾在自己
上,慢呑呑地噬咬着细腻的啂⾁,让新的痕迹覆盖其上。漫长的前戏,漫长的
爱,漫长得没有止境的
望。
她不知道自己⾼嘲了几次,到最后小⽳有一种被彻底撑开的错觉,习惯了男茎的存在,习惯了被碾开被抵到深处,颤抖着接受浓⽩的精
在內壁上。
青年⽑茸茸的头紧贴在她腹上,淡金⾊的发丝散落下来,很久都没有抬起头,她感到一阵微微的
意,像是有什么
体沾在了⽪肤上。
***醒过来的时候,窗帘被拉开一道隙,
光安静地洒下来,微尘悬浮在光柱里,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她记得昨晚最后昨晚是有去洗漱的。
但腿间还是有一种悉的粘稠感觉,屈起腿起⾝时,腥浊的⽩⾊精
混合着其他
七八糟的
体从小⽳里溢了出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进去的。
“你醒了?”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不是佩德罗。希律修斯迅速直起⾝,看到褐⾊眼瞳的短发贵族少年斜靠在卧室门口。“佩德罗很早就走了,他没看到我过来。”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懒洋洋地说。
“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艾诺尔。”“我们都一个多月没见了,我很想你呀。”他的脸上带着一点委屈的神⾊,谁也辨认不出来,这张对男来讲过于精致的脸上,有多少表情是真的。大概世界上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来得太容易。
他天里的那份狡黠与善变,不是为里要讨好谁,而只是为了生活变得更有趣一些。很难信任谁,也很难被信任,其实是费了很大功夫才从家里的严密看守下出来的,只是这些都没必要说,他依然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服散落在房间各处,被子滑下来的时候,⾝上没有任何遮挡。艾诺尔没有丝毫要避开的意思,一眼不错地注视着眼前的场景。
明显是经历过烈
事的⾝体,因为长时间的大力
捏,两边的
啂上留下了凌
的指痕,嫣红的前端肿着,似乎有一点破⽪。腹小上,腿大上,到处都是细小的齿痕,沿着这些痕迹。
他几乎能够想象出对方当时的每一个动作。瞳孔微微紧缩,他闭了闭眼睛,眼睛里的奋兴却完全掩饰不住。
还有那个他还没有真正进去过的地方。小⽳被弄得向外翻出来,两片
红的蚌⾁被迫张开一小部分,⽩浊的精
粘在上面异常显眼。
希律修斯皱了皱眉,从头取下一张手帕草草地在腿间擦拭,因为动作过于耝暴,腿大內侧细嫰的⽪肤上留下一片红痕。随后就直接走进了浴室。艾诺尔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低下头。
看到自己子那里已经起凸一个显著的弧度。对自己的
望总是很诚实的,他走进房间找到刚才希律擦拭过的拿块被扔在地下的手帕,虽然上面还留有另一个男人的精
。
但想到这些东西都是从她⾝体的那个部分流出来的,他就不那么在意了。希律会和其他男人做,这也没什么,只要她开心就好。
他开解带,一边擦摩着自己的
茎一边想,浴室里的⽔流声逐渐加大,想着刚才看到的画面,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这些天里一直是这样躁动而不安的,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仅仅因为一个人,⾝体就脫离了意识的控制,彻底变成望的俘虏,从人变成动物,他迅速而愉快地接受了⾝体的变化。
并且迫不及待地想要更进一步。希律修斯从浴室出来时,闻到了房间里还未散去的腥膻的味道,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艾诺尔脸上还带着一点晕红,涩羞地说:“对不起,我会清理⼲净的。”
***一路上似乎都太顺利了,在向帝都进军都沿途中,利奥不是没有这样想过。几乎没有遇到过像样的抵抗,大领主们言辞恳切地说他们早已不堪忍受皇帝的暴政,民人需要一个新的君主,他向他们允诺了未来的好处,双方迅速达成了协议。跟他被告知的一样。
帝国只剩下一个华丽而摇摇坠的空壳,他已经接到了尤利安失踪的消息,计划之外的变数,但只要他能尽快攻陷帝都,即使尤利安活着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利奥很忌惮他,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帝国有这样一位王储。每次线人有消息传回来。
他的⽗亲,联盟的上一任首领就会把他叫到大厅里,尤利安八岁掌握了基础的元素法术,尤利安十二岁开始参与政务…他是在一个庞大的影里长大的,他的家国。
他的家族,为这场战争准备了几十年,好不容易才等来这样一个机会,皇帝生病,皇储在外,权力处于短暂的真空。天里他不是一个好战的人,但他没有退路,他想等战争平息以后。
他会把光和海风吹来时略带嘲意的空气带到內陆这片沉闷而扭曲的土地上。出发后的第二十天,在帝都的近郊,联盟的军队遭遇了第一次伏击。回到皇宮后,尤利安直接进⼊了议事厅,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
皇帝的病越来越严重,现在已经陷⼊了半昏状态。首席魔法师小心翼翼地告诉他,精灵族的生命之泉的精华或许可以让他的⽗亲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