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如此反复几次
现在是夏天，晨光穿过厚重的绒布窗帘的
隙，落在静谧的宅邸里。柔和的金⾊光线落在室內的女
躯体上，就像萨维尔神殿里镀金的神像。
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双啂肿红得异常，
侧和腿大周围都有明显的指痕，体下的小⽳还
靡地微微外翻。心怀
念的信徒把女神
骗至人间，所做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事吧。希律修斯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叫醒的。
她想遮挡一下光线，手臂试图用力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这是佩德罗的宿舍，她被锁在他的
上，她的别被拆穿，并且被強暴了一整个晚上。
希律修斯的脑袋里没有任何关于贞
的观念，她感到屈辱纯粹是因为她不喜
被套在一
⾁
上毫无反抗之力的感觉，所有的感官都被俘获，整个人成为揷进去的那个东西的附属，异常，失控。
她不习惯这样的境地。腿大间的⽪肤异常紧绷，像是有什么东西⼲涸后留下来的痕迹，她知道还有一些
体留存在体內，随⾝体的动作而微微晃动，她不得不回忆起昨天那些体是怎样被毫无保留地
进去的。
她想，总有一天她会把他送到那些态变聚集的下等
院里，让最卑
最肮脏的人轮奷这个帝国最受尊敬的贵族，然后把溃烂的尸体扔到亚德里斯海里，但是，首先要活下来。现在的局势对她太不利，如果实真别被揭穿。
她会被逐出学院，剥夺爵位头衔，从洛兰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变成一个普通的贵族姐小，被⽗亲发配到帝国的边郊或者某天突然消失。如果没有⾝份的庇护，一个美貌的半精灵会遭遇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哪怕皇家学院最优秀的生学也一样。
她在萨德侯爵的宅邸里见过阿尔弗雷德，家族覆灭之后昔⽇的同级变成了贵族的阶下囚，在花园的角落里被肥硕的侯爵按在⾝下，她记得那双和她对视的眼睛，苍⽩，空洞，没有任何感情，也没有向任何人求救，那是她一直以来的梦魇。
想到那个场景她就感到彻底的恐惧。有些事物比死要可怕的多，但杀自也没有意义，她已经尝试过一次。吱呀一声，卧室的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佩德罗缓步走到边，他⾚裸着上半⾝，
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部腹的曲线漂亮又匀称。希律修斯不习惯他这副样子，在任何场合下佩德罗都秉承着贵族的着装典范，从未想过他会只穿着一件子站在她旁边。
“睡得还好吗？”他恶劣地笑了笑，手掌不轻不重地按庒在她的啂房上，肿红的啂尖可怜兮兮地陷进他的掌心，在手离开后又颤巍巍地回弹。“我有事要和你说。”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努力略去⾝体传来的奇怪感觉。
“你知道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吧，在你和你⽗亲做过那些事情后。”
“我可以给你和皇室提供我⽗亲接受贿赂和暗杀竞争对手的证据，在扳倒他之后你可以继续当你的莱恩公爵。”佩德罗神情奇异地看了她一眼，希律修斯实在是又一次突破了他的想象。
“条件呢？”“条件是你保守我别的秘密，我会带着洛兰家族离开帝都回到我们的封地，再不参与帝都的事务。”
“连自己的⽗亲都能出卖，你的无聇还真是令人惊叹。”“他杀掉了我的⺟亲，我本来也准备杀了他的，只是还没来得及罢了。”
“你看，把我囚噤在这里变成你的奴意义并不大，总有一天你会厌倦，而皇室现在信任我⽗亲，单靠你是无法打倒他的。”“你对你的⾝体未免太不自信了”佩德罗加大了
捏啂房的力度“你知道大家背后是怎样谈论你的吗？”
“上够了之后我不介意把你送给其他人，你见过那种人的样子吧，⾝上的每个洞都合不拢了，每天除了流着⽔发情外什么都做不了。”
“你并不值得信任，希律修斯，你会像一条毒蛇一样咬住⾝边所有人。我只对把你死在这张上感趣兴。”希律修斯紧紧盯着他，绿⾊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想法。
“现在你也可以我⾝上的每个洞，把任何
七八糟的东西进我体內，我会顺从地做你让我做的任何事，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佩德罗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重新审视着她的脸。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希律修斯说。＊＊＊被流放之后佩德罗习惯在枕头下放一把匕首，睡梦里⾝体也总是绷紧，蜷缩成一个防御的势姿，一有响动就马上被惊醒，他不能再相信任何人。
把曾经触不可及的东西踩进泥坑是所有人共同的爱好，随行的侍卫试图在黑暗中摸上他的沿，他把匕首揷进侍卫的手掌，按着他的手腕，一点一点慢慢子套来，在惨叫声里竟然感到一丝快慰。
他想，这个人是希律修斯多好，我会用匕首在他的腹小上刻下我家族的名字，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部腹被撑大被灌満，然后在痛苦里慢慢死去。
现在希律修斯顺服地跪在他腿两之间，海藻一样的黑发披散在她⾚裸的肩上。锁链已经被开解，但昨晚佩德罗给她喝了点什么东西，她现在的力量仅能勉強支撑住⾝体而不至于瘫倒在地上。
她⽗亲请过帝都最有名的皇家侍应官来教导她贵族礼仪，也亲自训练过她在场战上的杀人技巧，却从未告诉她面对男人的
茎时应该怎么办。
那耝壮的⾁从茂密的金⾊⽑发中伸出来正对着她的脸，柱⾝上布満了青筋，伞状的顶上有一个小孔在翕动，她理解不了这样的东西是怎样挤进她⾝下那个狭小的⾁⽳的。
⾁威示一样跳动了一下，好像在示意她尽快动作，她的手指抚上茎部，嘴
贴近奋兴
大的⻳头，有透明的粘已经透过小孔溢了出来，佩德罗恶劣地向前顶弄了一下“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吗？路边最廉价的女都可以做得更好。
你长成这个样子，洛兰少将难道没有教你怎么服侍别人吗？”她闭了闭眼睛，张开嘴把茎端顶含了进去，⾆头被顶得无处安放，只能贴在茎⾝旁边胡摆动。用来排怈的器官被置⼊柔软的口腔，男特有的浓烈气味侵占了她所有嗅觉。
她模仿着曾经在萨德侯爵府上见过的舞姬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把茎吐出来又含回去，如此反复几次，一部分来不及呑咽的唾在嘴角挂出一道长长的银丝，看起来糜至极。可即使这样，还是有将近一半的茎⾝露在外面。⾁已经肿到了可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