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怎么叫记住
“不要。”她抱紧被子果断拒绝,就算之前的一切是个意外。那现在又算什么,他们是父女啊,就算她那个地方真的伤得很重,也不该是他来为她擦。戚祺年的手劲很大,不管她怎么裹紧被子,都被他轻易掀开,只要是他认定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他。
“别闹。”他语气不快地低斥她。“父亲。”她带着哭腔叫他“我自己擦就好,你别…”“你知道怎么擦吗?”他打断她的话。
  “我…”“老实躺好。”他不耐地说,深 口气,又道:“我不做别的,就给你擦药,你这伤让谁来擦都不合适。”伤在那个地方,谁看了都知道她遭遇什么,若传出去。
口气,又道:“我不做别的,就给你擦药,你这伤让谁来擦都不合适。”伤在那个地方,谁看了都知道她遭遇什么,若传出去。
她就真的不能活了,可是,她也不愿意给他看到啊!察觉到他已经掀开被子,伸手去掰她的腿,明珊脸都白了。愈发用力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看她仍一副抗拒到底的模样,戚祺年当真是又气又心疼,脾气也上来了。俯身摁住她不断挣扎的身体,随手从 边摸来一件衣服,把它当成绳子,将她两只手举高到头顶,迅速绑住手腕。
边摸来一件衣服,把它当成绳子,将她两只手举高到头顶,迅速绑住手腕。
  明珊眼眶通红,眼泪蓄 眼眶,她也说不出别,只是不停地重复:“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眼眶,她也说不出别,只是不停地重复:“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你再叫大声点,最好让所有人都来看看,我们父女两三更半夜在做什么。”戚祺年沉声说着,将 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扯开,扔到地上,自己俯身上去,掰开她的腿伸手就去
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扯开,扔到地上,自己俯身上去,掰开她的腿伸手就去 她的丝绸睡
她的丝绸睡 。
。
  明珊小声呜咽着,眼角有泪掉下来,挣扎着想起身,奈何力气根本敌不过他,她不明白,不明白这般悖逆伦常,极其羞 的事,父亲为何一点也不忌讳。
的事,父亲为何一点也不忌讳。
  在明知到有错后,还要一错到底,若是被人知道,他们两人的脊梁骨都会被戳断的。“嘶啦”一声,脆弱的丝绸 瞬间被撕裂。戚祺年表情有点讪讪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怎么这般大,那
瞬间被撕裂。戚祺年表情有点讪讪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怎么这般大,那 子一碰就裂了。
子一碰就裂了。
  失去 子的遮掩,里面白花花的肌肤立时
子的遮掩,里面白花花的肌肤立时
 出来,明珊没有穿内
出来,明珊没有穿内 ,这一撕,便直接将她被
,这一撕,便直接将她被 得红肿不堪的
得红肿不堪的 户暴
户暴 在男人眼前,她睡觉有点灯的习惯,就算点在外间,暖黄的灯光多少也能照亮内屋。
在男人眼前,她睡觉有点灯的习惯,就算点在外间,暖黄的灯光多少也能照亮内屋。
  就着这点灯光,戚祺年算是将她的白虎 看了个清楚明白。真美!他在心里赞叹。一
看了个清楚明白。真美!他在心里赞叹。一 杂
杂 都没有,白净净、
都没有,白净净、 生生,
生生, 埠鼓鼓的,
埠鼓鼓的,
 肥厚,因为不久前才被他
肥厚,因为不久前才被他 过,
过, 隙里的
隙里的 蒂又红又肿,不知羞地凸起,探出头来。
蒂又红又肿,不知羞地凸起,探出头来。
  “父亲,不要看,求求你了…不要…”明珊仓皇地想将腿夹紧,却被他两只手握住,再将腿缓缓打开。最私密的地方被一点点打开,彻底暴 在男人的眼前,明珊真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晕过去,这样她就不用经历这般羞
在男人的眼前,明珊真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晕过去,这样她就不用经历这般羞 的瞬间,然后,她就听到男人重重地咽了口唾沫。
的瞬间,然后,她就听到男人重重地咽了口唾沫。
  戚祺年咬牙 下体内升腾起来的
下体内升腾起来的 火,拿起一旁的琉璃瓶打开,用两
火,拿起一旁的琉璃瓶打开,用两 手指挖出一点玛瑙
手指挖出一点玛瑙 的药膏,再将手指探到她腿心,轻轻抹上她的
的药膏,再将手指探到她腿心,轻轻抹上她的 户。
户。
  明珊眼泪 得更凶,死死咬着下嘴
得更凶,死死咬着下嘴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私处传来异样的触感,让她感到羞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私处传来异样的触感,让她感到羞 与心慌。
与心慌。
  而男人却没能体会到她的痛苦和挣扎,两 手指在
手指在
 轻轻按
轻轻按 着,许久后,他又挖了一坨药膏在手指上,然后将两
着,许久后,他又挖了一坨药膏在手指上,然后将两 手指缓缓
手指缓缓 入她的花
入她的花 里。身体再一次被入侵的不适感,让明珊不受控制地轻哼出声。
里。身体再一次被入侵的不适感,让明珊不受控制地轻哼出声。
  “嗯…”***有了药膏的润滑,两 手指轻易就
手指轻易就 得很深,花
得很深,花 里的
里的
 争相夹紧,像在贪婪地挽留那两
争相夹紧,像在贪婪地挽留那两 手指。
手指。
  药膏遇热融化,变得 漉漉的,手指慢慢转动时,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明珊不想叫的,可这种感觉太难受了。疼痛中带着一丝舒
漉漉的,手指慢慢转动时,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明珊不想叫的,可这种感觉太难受了。疼痛中带着一丝舒 ,让她咬住下
,让她咬住下 都抑制不住哼声。
都抑制不住哼声。
  “嗯…”一边哼一边掉眼泪,在这般羞 的状态下,她听到男人低声说:“腿打开,这样夹着不好涂药膏。”这样说着。
的状态下,她听到男人低声说:“腿打开,这样夹着不好涂药膏。”这样说着。
  他那 糙的手指仍在她
糙的手指仍在她 里快速进出搅动,根本不像在擦药,更像是用手指在
里快速进出搅动,根本不像在擦药,更像是用手指在 她。“嗯…”明珊扭
她。“嗯…”明珊扭 躲闪“不要,够了。够了父亲…”父亲二字,她喊得痛苦压抑。
躲闪“不要,够了。够了父亲…”父亲二字,她喊得痛苦压抑。
  他却听得无动于衷,在他手指的搅动下,原本肿 的花
的花 没那么疼了。可里面像是烧起一团火,烧得她浑身酥软,意识涣散,一双腿没办法夹紧,被动地慢慢打开。
没那么疼了。可里面像是烧起一团火,烧得她浑身酥软,意识涣散,一双腿没办法夹紧,被动地慢慢打开。
  见她渐渐卸下防备,戚祺年得寸进尺,另一只手摸上她 滑的大
滑的大
 ,拨开
,拨开 隙,按住里面的
隙,按住里面的 蒂,轻轻地
蒂,轻轻地
 起来,明珊浑身一阵颤抖,抬腿就去踢他,这分明不是在搽药,而是在…在玩
起来,明珊浑身一阵颤抖,抬腿就去踢他,这分明不是在搽药,而是在…在玩 她。
她。
  “不要!”也不管男人的手指还陷在她的
 里,明珊抬起脚就是一阵
里,明珊抬起脚就是一阵 踢
踢 踹,好几脚甚至直接踢在男人的脸上。
踹,好几脚甚至直接踢在男人的脸上。
  戚祺年没想到女儿的反应这么大,明明 都
都 过了,他就是有点忍不住,那白虎
过了,他就是有点忍不住,那白虎 真的太
真的太 太
太 人,他看着实在馋,就多摸了几下,这会见她发疯似地踢他,戚祺年只能作罢,
人,他看着实在馋,就多摸了几下,这会见她发疯似地踢他,戚祺年只能作罢, 出手指,胡乱在身上擦了擦,沉声说:“别闹了。不擦了。”
出手指,胡乱在身上擦了擦,沉声说:“别闹了。不擦了。”
  明珊这才紧紧夹住双腿,低低 息着。戚祺年站起身,在
息着。戚祺年站起身,在 边站了一会,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最后却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大步离开。32岁的年纪。
边站了一会,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最后却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大步离开。32岁的年纪。
  正是血气旺的时候,更何况体内还残存有 药药
药药 ,戚祺年走出清园后,没有犹豫地转身去了牡丹园,四姨太杜氏的住所。四姨太杜氏是前任大帅的小女儿,杜大帅死后,权力落到戚祺年手里,杜氏便跟着他,成为他的四姨太。
,戚祺年走出清园后,没有犹豫地转身去了牡丹园,四姨太杜氏的住所。四姨太杜氏是前任大帅的小女儿,杜大帅死后,权力落到戚祺年手里,杜氏便跟着他,成为他的四姨太。
  20出头的女人, 上
上 到没边,一晚三四次都喂不
到没边,一晚三四次都喂不 ,这样的她,正适合他
,这样的她,正适合他 掉
掉 药的火。
药的火。
  三更半夜的,娇滴滴的四姨太正好梦,愣是被男人折腾醒,她吓一跳,本能地想去护 子,就听男人嫌弃道:“
子,就听男人嫌弃道:“ 怎么这么多。”听出是大帅的声音,杜氏这才软下身子:“你个冤家,以前还说我
怎么这么多。”听出是大帅的声音,杜氏这才软下身子:“你个冤家,以前还说我 多够
多够 。”
。”
  戚祺年皱起眉,感觉有点下头,只能在脑子里回想女儿那肥嘟嘟 生生的白虎
生生的白虎 ,顿时就来劲了。大手胡乱
,顿时就来劲了。大手胡乱 几下
几下 巴,便将硬起来的
巴,便将硬起来的 巴怼进那有点松的
巴怼进那有点松的
 里。
里。 了几下,感觉没滋没味。
了几下,感觉没滋没味。
  品尝过一次极品 后,戚祺祺开始挑食了。明珊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后,发现下体不疼了。
后,戚祺祺开始挑食了。明珊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后,发现下体不疼了。
看来那药膏是真管用。一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明珊就觉得日子没了盼头,她被破了身,还有哪个男人肯要她?
母亲说在戚家,父亲就是她们的天,要敬他重他,可现在,这个天塌了。洗漱过后,明珊第一时间去东厢房看母亲,昨天喝了大夫开的药,她看起来好多了。脸色也没那么苍白。
  林氏也醒着,见女儿进来,就让她坐到 边,拉着她的手说话。“今天是你父亲的生辰,你之前绣的松竹帕子,绣好了吗?”明珊点点头,帕子绣好了。可她不想送了。“中午的家宴,娘去不了。你去了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边,拉着她的手说话。“今天是你父亲的生辰,你之前绣的松竹帕子,绣好了吗?”明珊点点头,帕子绣好了。可她不想送了。“中午的家宴,娘去不了。你去了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娘,我不想去。”“傻孩子,我们娘俩在乡下呆了15年,和你父亲本就不亲,你不多在他面前
 脸,怎么叫他记住你,我还指望他能帮你挑门好亲事。”
脸,怎么叫他记住你,我还指望他能帮你挑门好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