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到了后段
“主人…还要…”洛姨发出无意识的叫唤,如苏似魅,舌尖伸出,也回应了半分指尖柔情,她在门外急急捂住了自己的嘴,忍住了惊叫的冲动,一个是她最敬最爱的人,另一个是她最愿意亲近的人,太过诡异,难以置信。
  “可以了。凌风。”是卓叔叔的声音,他倒是淡定,但却及时制止了觊觎自己 子的男人,拉住了痴傻状态中的女人,将她拢回怀里,搂的死紧。
子的男人,拉住了痴傻状态中的女人,将她拢回怀里,搂的死紧。
那瞬间,门外的她瞅见了父亲阒黑眸中一闪而过的寒光,再联想许多年来他与洛姨之间看似云淡风轻实际剪不断的牵绊,原来与亲情无关,那其实是一个男人最深的惦念,更是说不出口的情痴。
  “她的状态不好,不要 得太紧。”凌风说。“你不懂。”卓叔叔这样回。“我一直以为你更懂克制。”“那你错了。我更多享受的是痛,而不是乐,比你更甚。叫你来,的确是担心失了手,可你没听到吗?她说还要。”
得太紧。”凌风说。“你不懂。”卓叔叔这样回。“我一直以为你更懂克制。”“那你错了。我更多享受的是痛,而不是乐,比你更甚。叫你来,的确是担心失了手,可你没听到吗?她说还要。”
  他们说着云遮雾绕的暗语,男子将 子身上的薄衫向上掀开直至
子身上的薄衫向上掀开直至 下,印入眼帘的,是背脊上一道道深浅如一,间隔均匀的奇怪红痕,拇指般
下,印入眼帘的,是背脊上一道道深浅如一,间隔均匀的奇怪红痕,拇指般 细,甚至部分还渗着血滴。
细,甚至部分还渗着血滴。
门外的她只感觉惊奇,诧异,无法理解伤人说爱的逻辑,无法接受一方无限制的忍耐,更无法相信这世间还有如此无望的守护…是她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一声雷电伴着另一声,脑海里纷繁芜杂的过往终于被她强制 筛了出去,光脚下了
筛了出去,光脚下了 ,手触着了对面卧室的门把手,却最终瑟缩下来…是了!
,手触着了对面卧室的门把手,却最终瑟缩下来…是了!
  里面躺着另一个女人,自己又何必?更何况自她十三岁起,他就不曾主动抱过自己,更不允许她像小的时候那样与他同 共枕,她早已被他抛弃。
共枕,她早已被他抛弃。
拖着沉重的步子上行,来到三楼,他的练习场,意外的,里面亮着灯光,灵动飘逸的白衫与烨烨生辉的剑光融合一体,是他在练习。如小时候一般。
  她蜷缩一隅,抱膝,静静看那矫健身姿腾挪跌宕。许久不见他练剑了,果然只有这时,最近接年轻时的他自己,她叹了口气,揣度许是他心里 着事情。为她吗?
着事情。为她吗?
苦涩笑笑,恐怕是烦恼下一步不知该如何敷衍她这个青春期叛逆的女儿吧?那人停了下来,手中灵剑潇洒一掷,准确回到一边摆放着的剑鞘里,接着。
  在她面前,并不忌讳地褪去汗水打 的外衫,
的外衫, 出线条分明,比例恰好的上身,然后便是外
出线条分明,比例恰好的上身,然后便是外 ,内
,内 ,期间包裹的物体,此时很精神地耸立着。
,期间包裹的物体,此时很精神地耸立着。
  直
 贴着他的人鱼腹肌,圆硕的
贴着他的人鱼腹肌,圆硕的 头昂扬正对她的方向,如凶神恶灵。这就是男人
头昂扬正对她的方向,如凶神恶灵。这就是男人 茎完整的样子吗?
茎完整的样子吗?
  好吓人呀!下意识撇开了头,身体却不知不觉有了某种奇怪的反应,泉水从最深处的罅隙中涓涓涌出,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是有些害怕,为什么衍生出了情 ?
?
  那人低头缓慢解着手上 着的绷带,开口,音
着的绷带,开口,音 凄清如夜雨,半分情
凄清如夜雨,半分情 不含:“听说你在我房间自
不含:“听说你在我房间自 。”
。”
  “?”她整个人像只炸 的猫般立起来。昨夜还盼着他被刺
的猫般立起来。昨夜还盼着他被刺 ,现在却改了主意,也许是试探过他的生理反应,让她意识到她以为的,学习过的,好似并不在那人身上适用,于是现在,便有些踟蹰害怕起来。
,现在却改了主意,也许是试探过他的生理反应,让她意识到她以为的,学习过的,好似并不在那人身上适用,于是现在,便有些踟蹰害怕起来。
  “怎么自 的?”他不依不饶地追问,她便如做错事的小孩子般,将自己偷偷往墙角挪了几分。
的?”他不依不饶地追问,她便如做错事的小孩子般,将自己偷偷往墙角挪了几分。
  “自 给我看。”音调里有几分慵懒,但是很认真,听起来像温柔的命令。“不…”这时候是她怂了。明明所求的,貌似就在眼前,她却打起了退堂鼓。
给我看。”音调里有几分慵懒,但是很认真,听起来像温柔的命令。“不…”这时候是她怂了。明明所求的,貌似就在眼前,她却打起了退堂鼓。
  那人手上的绷带解完,不急不慢来到她跟前,大掌捞起她的下颌,让她的嘴正对狰狞 立的东西,身体又倾轧过来,
立的东西,身体又倾轧过来, 得她的嘴与那处又热又硬的物体对撞。
得她的嘴与那处又热又硬的物体对撞。
  她吓得愈发缩回去,却被那人步步紧 ,直到无处后退为止。“昨晚的伶俐劲呢?”声音嘶哑了几分,略带一丝嘲笑。
,直到无处后退为止。“昨晚的伶俐劲呢?”声音嘶哑了几分,略带一丝嘲笑。
  她正要下定决心,谁想就被放开,那人半蹲下来,影子恰好又将她遮蔽,从头上飘来的声音,那么轻,又那么重:“我说的什么?听见了?嗯?”她的心跳顿时加快了几分,这是一场离奇 人的梦吧?
人的梦吧?
  他的手,将她纯白的莲蓬睡裙向上卷,直至 际,又拍了拍她的侧
际,又拍了拍她的侧 ,扯了她的手,放到内
,扯了她的手,放到内 边缘蕾丝花边的一角,示意。
边缘蕾丝花边的一角,示意。
  她顿时觉得那柔软的蕾丝硌得她的皮肤
 的,
的, 掉,也许是对的…于是真这样做了。低着头不敢看他,窸窸窣窣地,一会真空的
掉,也许是对的…于是真这样做了。低着头不敢看他,窸窸窣窣地,一会真空的 却结结实实落入他的掌心。
却结结实实落入他的掌心。
  “爸…”半声惊呼,被他以指封缄。他靠的很近,带来男 汗
汗 夹杂荷尔蒙的味道,令她全身泛起
夹杂荷尔蒙的味道,令她全身泛起 红,皮肤也开始微微颤抖,期盼着他进一步的亲密,他在她耳边呓语,轻的,温柔的真如一场梦:“让爸爸看看,你平时是怎么让自己高兴的。”
红,皮肤也开始微微颤抖,期盼着他进一步的亲密,他在她耳边呓语,轻的,温柔的真如一场梦:“让爸爸看看,你平时是怎么让自己高兴的。”
  她羞赧地依住他的肩头,一只手,瑟瑟发抖,鼓起勇气探底,拨开包裹花蕊的 瓣,开始轻重缓急地
瓣,开始轻重缓急地 捏起那里。
捏起那里。
  她这样取悦自己时,耳边传来的是男人沉稳规律的呼吸,还能感受到他心脏有节奏的搏动,安静可靠,让她逐步放开自己,随着身体快 的迅速累积。
的迅速累积。
  终于压抑不住呻 ,找到他的耳垂,急急啜了上去,又痴痴
,找到他的耳垂,急急啜了上去,又痴痴 进他的耳蜗,轻哑唤他:“爸爸,嗯…爸爸!”指尖最后的一轮用力,马上就要到顶,而就在此时,手指被硬生生
进他的耳蜗,轻哑唤他:“爸爸,嗯…爸爸!”指尖最后的一轮用力,马上就要到顶,而就在此时,手指被硬生生 离。
离。
  她的整个身子正不可控制地 搐着。处于极度渴求高
搐着。处于极度渴求高 的边缘,却被他彻底打
的边缘,却被他彻底打 了节奏,只见他一边用手节奏
了节奏,只见他一边用手节奏 地绕着她的小腹挤
地绕着她的小腹挤 画圈,一边眉眼低垂着说:“爸爸知道了。素素很可爱,只是素素可以做的更好的,来,爸爸教你…”她的身体在他温声细语的引导中。
画圈,一边眉眼低垂着说:“爸爸知道了。素素很可爱,只是素素可以做的更好的,来,爸爸教你…”她的身体在他温声细语的引导中。
  在他有节奏挤 的促动下,越来越紧绷,越来越酥麻,明明他没有碰任何
的促动下,越来越紧绷,越来越酥麻,明明他没有碰任何 感地带,她全身的
感地带,她全身的 孔却仿佛被热水熨烫过般舒张开来,带着从没体会过的,如电
孔却仿佛被热水熨烫过般舒张开来,带着从没体会过的,如电 过体般的酸
过体般的酸 ,随着他手掌力度汇集到小腹一点,膀胱的正上方,剧烈颤动起来…
,随着他手掌力度汇集到小腹一点,膀胱的正上方,剧烈颤动起来…
  “啊…不行…不要!那里是…停下,爸爸,快停下…”她开始如小兽般在他强硬的桎梏中挣扎,双腿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掰成蹲坐的羞 姿态,而她的哭喊求饶对他不构成半分影响,身后的男人如同没有情感的机器,继续一丝不苟执行着按
姿态,而她的哭喊求饶对他不构成半分影响,身后的男人如同没有情感的机器,继续一丝不苟执行着按 她小腹的程序。
她小腹的程序。
  而那处此时已经是暗 汹涌,明明她是自己身体的主人,此时却仿佛被
汹涌,明明她是自己身体的主人,此时却仿佛被 了灵魂般无力,她弓起身子,拼尽全力开始和他骇人的力量做最后的抗争。
了灵魂般无力,她弓起身子,拼尽全力开始和他骇人的力量做最后的抗争。
  但没有用,体内情 被他不知如何地迅速引燃爆发,滔天
被他不知如何地迅速引燃爆发,滔天
 扑来,她的身体开始不自知地在他怀中起伏扭动着。一切感官终于汇聚到下腹那一点。
扑来,她的身体开始不自知地在他怀中起伏扭动着。一切感官终于汇聚到下腹那一点。
  在他最后一次重 下奔腾着冲出堤防…“啊…不要!不要!爸爸,拿开,拿开呀!”声音如变调提琴,尖锐,嚣张,却又
下奔腾着冲出堤防…“啊…不要!不要!爸爸,拿开,拿开呀!”声音如变调提琴,尖锐,嚣张,却又 含疯狂的热望。
含疯狂的热望。
  “出来了。出来了…不要看!不要看!好羞呀!”她先是抓紧了身侧强健手臂,如同攀附住海 中的锚,下体才敢高高
中的锚,下体才敢高高 起,
起,
 随着高
随着高 画着抛物线的弧上升后再下降,只是那样的强烈,那样的
画着抛物线的弧上升后再下降,只是那样的强烈,那样的 辱,到了后段,她终于崩溃大哭了出来。
辱,到了后段,她终于崩溃大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