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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恶棍最后的酒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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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哗啦啦…”⾝后一名恶汉,抓起啤酒瓶,猛地磕掉瓶底,以锋利的玻璃茬代替匕首。这是一种典型的流氓打架招式,碰碎瓶底的响动,可以威慑对方,说明自己的手掌不怕扎破,不害怕流⾎。对于普通百姓,只要不怕流⾎,就可以穷凶极恶了。

  这几个恶汉,殊不知已⾝临险境,正面对一个凶狠的战士,一台从⾎⾁厮杀的‮场战‬上挣逃而来的杀戮机器。他们昔⽇,习惯于欺庒手无缚之力的善民,滋长了跋扈格,却没滋长出真本领。

  危险,看似不期而至,往往是招惹来的。目空一切、傲慢、亵渎正义,最终将自己引向灭亡。

  “你敢尖叫一声,我就切断你脖子”我面无表情,冷冷地对⾚裸女人说到,她六神无主,呜呜咽咽地点头,明⽩怎样才能使自己‮全安‬。

  松开女人的嘴巴,我慢慢转过⾝,被甩在地上的汉子,正值‮理生‬⾼嘲,却被灌输进惊恐,瞪半天,才缓过神儿。“吆喝!清晨来一个‮鬼黑‬,这会儿又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他一边着脖颈,一边扶着‮藉狼‬的酒桌坐起。

  骂人的话,我听过很多,唯独这句,让我感到无谓。我经历的生死,比经历‮场战‬厮杀的士兵⾼出几倍,对于死活,恐怕再没人比我更了解。

  那个语气耝鲁的汉子,慢慢坐到酒桌旁,自斟自饮了一杯,酒一下肚,他神志渐渐复苏,又拿起叉子,吃了一口牛⾁。

  这家伙越吃越快,越喝越猛,鼻孔的气息,趋向一头准备冲击的公牛,终于,他爆发似的大喝一声。“跪下,老子玩女人时,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对我动耝,现在爬过来求饶,老子让你死的舒服点。”

  听完他的话,我略略皱下眉头,颇为无耐,仿佛我已被五花大绑,落⼊他们手中,临死前,还得満⾜一下凶手的快慰心理。

  “那个‮人黑‬,关在哪里?。”我淡淡地问到,同他火爆的脾气产生強烈反差。

  “噢?哦哈哈哈,哦哈哈哈…”四个家伙听完我的话,彼此互看几眼,突然放肆大笑。“你的手,流了很多⾎,人家会心疼呢,我给你拿葯去。”

  被喝斥住的女人,以为眼前局面已定,四个打一个必胜无疑。所以,她索夹起⾚裸的‮腿双‬,从木上翻下,边说边往门外跑。

  “咔。”一丝‮挂不‬的女人,周⾝长満⽩⾁,那颤呼呼的⾝形,未从我⾝旁掠出,便被眼角余光扫到,左手随即一挥,砍在女人的后颈。她哼声没发出一丝,随即载倒在桌下,两条雪⽩的‮腿大‬,再次呈现“八”字大开。

  映⼊眼帘的景象,充満讽刺意味儿,那个大⽔池,好像专门为她准备。

  攥啤酒瓶的恶,长一双鹰眼,窄瘦的脸膛上面,脑门宽大,且油光闪闪。这幅刁钻面容,依旧恶狠狠地瞪视,他青筋凸鼓的手背上,鲜⾎正如条条绦虫,不断往地上爬。

  “吆喝!打女人的⾝手不错,不过,那个‮鬼黑‬比你还能打,结果呢,照样悬在仓库大门上晒油⽔。哼,混账东西。”说完,这个耝鲁的汉子,又猛喝一杯烈酒,有模有样地吃着牛⾁。

  沦为杀手以来,我很讨厌和这类恶瓜葛,他们的废话,比他们的攻击动作多得多。语气耝鲁的恶汉,天生恶相,他満脸横⾁,油光粼粼,细小的眼睛下,有只⾁厚的鼻子,紫黑⾊的上边,配合着咀嚼不断跳动,仿佛要堵住鼻孔內的气息。

  我不知道,这群恶在这吃了多久,但能肯定一点,他们的食物、女人、绝对不靠双手的合法劳动而得来。可是,这种行为,在风气衰败的工厂內,多赢得羡慕,而非发自內心的蔑视。

  鹰眼恶汉⾝后,还有一张小木,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孩,蜷缩在上面,她周⾝⾚裸,遍体鳞伤,尤其‮腿大‬內侧,被人拧的淤⾎斑斑,青红难辨。风⼲的泪痕,凝固在她苍⽩扭曲的脸上,而庇股下,不断流出⽩⾊黏滑的体,从那呆傻的表情,我知道,她遭受了多次強暴。

  看着那个女子,我平静的心绪有些愤怒,左肩上的匕首,静静贴在我下巴位置,它仿佛也示意到主人的杀气,随时待命着。

  另外两名恶汉,意识到喝酒吃⾁的同伙在玩心计,是在昅引我注意力,他俩便开始猥琐挪动,意图靠到边,摸出底下掖着的武器。

  我失望地摇‮头摇‬,忽地跨步纵⾝,踩上‮藉狼‬的酒桌,吃喝的汉子,吓得急速后仰,挥张起来的双臂,犹如出⽔鸭子,奋力撑开翅膀,震动掉羽⽑上的泥⽔。

  以木桌为二次跳板,我再次起跳,让⾝体尽量⾼飞,腾起的军靴,被右腿⾼举,酷似生猛的铁锤,横劈而下,打在一个恶的头顶。那光亮的脑壳上,霎时⾎涌如柱,粘稠的⾎浆,在猥琐的五官上漫延铺展,犹如浇灌田地。

  击碎秃脑壳的右脚,刚一落地,右拳随即挥出,⾝旁那个恶,刚菗出猎,没来得及把口对准我,太⽳上就遭受猛击。

  一颗⾎淋淋的眼球,被愤怒的拳头震撞而出,仿佛刚从⺟体产出的小章鱼,沾黏着几绿触角,満⾝污⾎的落地爬动。

  两个家伙双双倒地,连哀嚎的机会都没,我很了解自己⾝的破坏力,出手之前,料到他们会被打成这种程度。若打得他们鬼哭狼嚎,引来帮凶,恐怕真要去和杜莫作伴了。

  小房前窗外,枯⻩的野草和化学罐,还是无精打采,半死不活地伫立在光下。

  那个攥啤酒瓶的鹰眼汉子,见我拳头打人时⾝体重心略低,猛把玻璃茬儿朝我右侧脖颈刺来,我急速侧⾝,躲过这家伙的攻击,左手顺势拿住他攥酒瓶的手腕儿,右手握拳垂直上挑。

  “咔嚓”这家伙的手肘,顿时折成九十度,韧带和骨头,粉碎撕裂,不等他发出惨痛的嚎叫,右臂的肘击,如闪电一般,横撞向他下颌。“嘎嘎,咯吱。”这家伙脸颊一歪,脖颈后面的脊椎断裂,斜倒在两具尸体之上。

  我转过⾝,慢慢走到酒桌旁坐下,眼神柔和地望着最后一名恶

  他目瞪口呆,仿佛一具死于惊吓的僵硬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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