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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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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弯⼊一条林荫小径,⼊口处立着一块某某疗养院的牌子,这家疗养院是一所非常⾼级的‮人私‬疗养院,她知道这里,因为这是她请大哥安排的地方。

  车子在停车场停好,苏力乐熄火,偏头望向她。

  “怎么了?”她问。

  “你好像并不意外,这里该不会也是你请副总裁安排的地方吧?!”他理解地说。

  暗盈琇表情尴尬地看了看他。

  “又是一脸做错事情的样子,傻瓜,你明明帮了那么大的忙啊!”苏力乐‮头摇‬。“你了解多少呢?”

  她立即‮头摇‬。“我只知道你⽗亲早逝,⺟亲⾝体不好,然后有一对双胞胎妹妹,就这样而已,其他我没有深⼊去调查,真的,因为我觉得那是‮犯侵‬了你的隐私权,我…我不会那样做的。”更何况要帮他,知道这样就够了,可以照顾到他妹妹们的生活,替他⺟亲找到最好的专业照顾。

  看她认真澄清的样子,苏力乐心疼的一笑。

  “傻瓜,我又没有怪你,我问你了解多少,是想知道我该告诉你多少。”他见她松了口气,笑了笑,继续道:“我妈妈的⾝体本来就不太好,生妹妹的时候又因为难产,健康状况更差了,我十四岁那年,我⽗亲因工作意外去世,⾝体原本就差的⺟亲伤心过度,一病不起,从此照顾这个家的责任就落在我⾝上,后来因为我必须离开,在思考该如何安置⺟亲时,副总裁拿了这家疗养院的资料给我,说他已经安排好一切,为了让⺟亲得到专业的照顾,我就把她送到这里。”苏力乐轻声解释。

  十四岁的时候她在做什么?

  不管做什么,绝对不可能一肩担负起一家人的生计,还要照顾病弱的⺟亲和两名年幼的妹妹,他真的好辛苦、好辛苦…

  “抱歉,我…”她红了眼眶,如果她更有心的话,她可以在他无法照顾⺟亲的那几年,不定时的来探望他⺟亲,可是她只想到他,却忘了关心他的家人,她觉得好內疚又好心疼。

  “嘿!别一脸要哭的表情,你这个小脑袋瓜子就别胡思想了。”他温柔地轻抚她的脸颊,他毕竟也算了解她的心思,一下就猜到她在胡思想些什么。

  “糟了,我竟然还把你调到台中,害你要探望伯⺟变得很不方便,怎么办?”傅盈琇突然想到这点,惊慌地问。

  “别慌,以前在总公司,我的工作更忙,虽然人在台北,可是平常下班的时候都很晚了,这里的访客时间已过,周末假⽇又几乎都在工作,所以能来探望的机会少之又少。现在调到台中,工作和总公司一比,相对的轻松很多,还固定周休二⽇,我妈和我妹会比过去还常看到我,她们会戚谢你的。”苏力乐安抚她。

  “真的?”

  “当然。而且我⺟亲的健康状况已经好很多了,在这里偶尔还会当当义工,帮忙做些比较轻松简单的杂事,她说我们都大了,迟早会成家,她住在这里也有伴,不会寂寞,过得很快乐。”

  博盈琇总算松了口气,太好了。

  “我们进去吧。”他说。

  提着一盒⾼级⽔果礼盒,两人并肩走进环境清幽,设施完善的疗养院,在柜台登记访客姓名,问到⺟亲现在何处之后,他们先将⽔果放到⺟亲的病房,然后往后方大草坪走去。

  便大的车坪上,规划了优美的庭园景致,冬暖暖,可以看见草坪上三二两两或坐或卧的病患和医护人员。

  这里的病患和医护人员都是一对一的完全照护。

  “在那里。”苏力乐梭巡了一会儿,在一处花圃旁看见坐在轮椅上的⺟亲,一名专业看护坐在她面前的公园椅上,一边和⺟亲聊天,一边替⺟亲‮摩按‬并伸展肌⾁。

  苏力乐牵着傅盈琇的手走了过去。

  看护先看到他们,欣喜的低头告诉他⺟亲。

  苏⺟转过头来看见儿子,露出一抹喜悦的笑容。

  “力乐,你来了。”苏⺟伸出手。

  “妈,抱歉,好久没来看你。”苏力乐立即上前,一手握住⺟亲伸出来的手。

  “傻孩子,妈知道你工作忙,要让妈住在这里,你辛苦了。”苏⺟嗓音柔和,拍了拍儿子的手,视线望向一旁的傅盈琇。“这位‮姐小‬是?”

  “妈,她是盈琇,我的女朋友,我带她来看你。”他将傅盈琇拉到⺟亲面前,替⺟亲介绍。

  “伯⺟你好。”为了不让苏⺟仰头看着她,傅盈琇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真漂亮。”苏⺟亲切的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告诉伯⺟,力乐对你好吗?”

  “嗯,他对我很好。”傅盈琇红着脸,腼觍一笑,爱恋的望了一眼苏力乐,真诚的说:“他帮我很多,没有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那就好。”苏⺟欣慰的点头。“不过这孩子有点啰唆,你要多包涵。”

  “妈,我有很啰唆吗?”他轻笑‮议抗‬。

  “当然有,你这孩子,”遇到你关心的人,就会化⾝为老太婆,念到死人都会回魂的地步。”苏⺟调侃。

  “最好是有这么夸张啦!”苏力乐失笑。

  暗盈琇也忍不住笑了,她好像也有这种感觉耶,以前他总是酷酷的,脸上波澜不兴、面无表情的,能用一个字回答的话,绝不会说两个宇,结果最近对她好像越来越啰唆了呢。

  原来自己已经列⼊他关心的人的名单里了。

  “你们有没有打算了?”苏⺟看着两人,关心地问。

  打算?

  暗盈琇微怔,一时之间没有领会苏⺟的意思。

  “妈,我和盈琇才刚开始往,还没想那么远。”苏力乐说。

  “力乐,你都已经三十一了,是该好好考虑终⾝大事了。”苏⺟说。

  啊,原来是这种打算啊…暗盈琇心里有些酸涩,他有必要否决得这么快吗?虽然他们正式往不久,可是他们已经认识十几年了,她也已经爱他十几年了啊!

  “盈琇,你呢?”苏⺟拉住她的手。

  “我…”她瞥了一眼苏力乐,表情有些为难,他都这么说了,她怎么好意思再说什么。

  寐力乐看见她的为难。

  “妈,别说这个了。”他改变话题。“喜乐和悦乐这几天有没有来?”

  “有,她们每天下课之后就往这里跑,周末假⽇打工结束,就会过来。”苏⺟点头,看了看时间。“时间也差不多了。”

  “这样啊…”苏力乐看了一眼傅盈琇,思考了一会儿后对⺟亲道:“妈,我和盈琇到那边谈点事。”

  “好,去吧!”苏⺟微笑点头。

  暗盈琇疑惑的被他拉到一旁。“怎么了?”她疑问。

  “盈琇,你如果不想见她们,我们可以现在离开。”苏力乐说。

  “什么?”她不懂。

  “我不想见谁?”

  “我妹妹。”

  “为什么这么说?”傅盈琇蹙眉头,陡然升起一股不悦。“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不想见她们?”

  “你生气了?”苏力乐审视着她,这是第一次,她对他有了生气的情绪,他说错话了?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想见她们?”她表情微沉。

  “因为她们一定也会问同样的问题,我不希望你为难。”

  博盈琇深昅口气,庒下心里的酸楚。“为难的是你吧!”

  “什么意思?”苏力乐蹙眉。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撇开脸。“你放心,你想怎么对你家人解释我和你的关系都可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配合,不会让你为难,毕竟你说的对,我们才往不久,你没有考虑到未来是很正常的。”

  原来她刚刚的为难是因为他,而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亲说,他们的未来还是未知数。

  “盈琇,你误会了。”

  “没关系,你不用对我解释什么。”傅盈琇赌气道:“我说不会为难你,就会说到做到,你不用担心。”

  “别说了。”苏力乐皱眉低喝。

  她呼昅一窒,不过只一会儿,她便又強装出笑容。

  “抱歉,我话太多了,你就当我没说吧。”

  他无奈的一叹,知道自己口气重了,他只是不爱见她这么委屈,她该是被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他也是想这样对她的。

  “盈琇…”

  “我人都来了,怎么会有不想见的道理。”傅盈琇佯装没听见他的低唤,笑着继续道:“如果她们问了什么我会为难的问题,我也能应付自如的,我是傅盈琇啊!什么难人物没碰过,你妹妹绝对不会比那些商场的老狐狸难,对吧?”

  “我不希望你委屈自己。”苏力乐语重心长。“如果爱情让你这么委屈,或许你该思考这段爱情值不值得。”

  ⾎⾊自她的颊畔褪去,苍⽩的丽颜透着一股无法掩蔵的痛。

  就算委屈,能爱着他,她就很开心了,他不知道吗?还是说,其实他的意思是他觉得这段感情还不值得让他甘愿承受一点委屈?

  “你觉得这段感情不值得吗?力乐。”她有些凄楚的望着他。

  “什么?”他讶异,她脑袋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把他的不舍想成这样?

  “你现在是在告诉我,如果我们这段感情让你受了一点委屈,你就会选择舍弃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盈琇,不要曲解我的话。”苏力乐蹙眉,看她难过的模样,他不忍的一叹。“听我说,我不是…”

  “哥!”突然一声‮奋兴‬的呼喊传来,苏力乐要说的话被打断了,两人各自收拾紊的心绪,不想让他人看出不对劲。

  紧接着一道娉婷⾝影飞奔而至,投⼊了闻声转过⾝去的苏力乐怀中。

  “哥,我好想你喔!”苏悦乐开心的说:“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打电话通知我们,如果知道你要回来,我今天就不去打工了!”

  “悦乐,有客人。”他温柔的抱了抱妹妹,才拍拍她的背提醒她。

  苏悦乐愣了愣,越过哥哥的肩,看到他⾝后的傅盈琇。“啊!是你!”一眼就认出傅盈琇。

  她认识她?傅盈琇一怔,旋即微笑地对她点头。

  “你认识我吗?”

  “我当然知道,你就是公主啊!”苏悦乐说,小时候常常陪着哥哥罚站,就是为了等着看公主一眼,没想到现在她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鲍主?傅盈琇对这个称呼没有太意外,因为确实有些人称她为“傅氏的长公主”

  “悦乐,别说话。”苏力乐低声的警告。

  “我哪有说话,是…”

  “悦乐。”他无奈的打断她。

  苏悦乐撇撇嘴,乖乖的闭嘴。

  “盈琇,她是我二妹,苏悦乐,今年二十岁,是双胞胎里的妹妹,⽑⽑躁躁的野丫头一个。另外一个叫做喜乐,晚一点也会到。”苏力乐为傅盈琇介绍。“悦乐,盈琇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正在往。”

  “啊!”苏悦乐惊讶的张着嘴,哥哥和公主往了?

  “嘴巴张这么大,苍蝇都飞进去了。”

  “哥,恭喜你!”苏悦乐好替哥哥开心,紧紧的抱了一下哥哥之后,蹦跳到傅盈琇面前,对着她深深的一鞠躬。“公主姐姐,哥哥是一个很的男人,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我相信。”傅盈琇微笑。“我知道自己很幸运。”

  “哥,你们会待多久?”

  “晚餐后就得离开了。”

  “那等姐姐来之后,我们带妈妈出去吃大餐,好不好?”

  “好。”苏力乐点头。

  “万岁!”苏悦乐呼,开心的奔向⺟亲。

  “真可爱。”傅盈琇微笑地望着那道年轻乐的⾝影。“我们也过去吧。”

  *********

  他知道她只是假寐。

  回台中的一路上,她都假装睡着了,这样就可以不必和他说话。

  他知道自己伤了她的心,所以也没戳破她的佯装,因为…他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不是没有想到两人的未来,而是已经想很多,想很远。

  他的为难,只是为了不让将来的她为难。

  车子驶⼊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在专属的车位上停妥,熄火。

  静静的坐着,偏头望着面向窗外“睡着”的她。

  抬手轻轻拨开她覆在颊上的几缕发丝,从这个角度隐约间可以看见她颊上微的泪痕。

  心蓦然揪紧,微微泛疼。

  “盈琇,你真的觉得幸运吗?”他低喃。

  她可能不知道,那时听她这么说,他心里有多动,可若真的幸运,怎会无声的、偷偷的流泪。

  他无心伤她,却还是伤了,明明是想将她捧在手心里呵疼,不忍她受到任何委屈,却还是委屈了她,这样,她还会觉得幸运吗?

  或许她不知道,他害怕有一天她会后海。

  轻轻一叹,他开门下车,留给她“醒来”和拭泪的空间。

  拿出‮机手‬拨了苏喜乐的电话,今天她因为电台那边出了一点问题,没来得及回来,所以他们没见到面。

  和喜乐谈了一会儿,他就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转过⾝看见她。

  “我知道,我会的,再见。”他对大妹说,然后收线走向她。“醒了。”

  暗盈琇微笑,表情如常。“和妹妹讲电话?”

  “对,是喜乐,她很遗憾今天没能见到你,叫我改天一定要再带你回去。”

  “我也很遗憾没见到她。”她微笑。“你知道我也是双胞胎吗?”

  “我知道,你和你二哥。”苏力乐点头。

  “是啊。”她靠向他,额头轻轻的抵在他的膛。

  “累了?”环抱住她,语气有些心疼。

  “嗯,有点。”低应一声。

  “上去之后洗个澡,早点休息。”

  他送她进屋,互道晚安,等她关上门之后,他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后才轻声一叹,转⾝回自己的住处。

  梳洗过后他躺在上,睁着眼毫无睡意。她大概不曾想过,她的⽗⺟若得知他们在往会有什么反应。真要认真说起来,没有考虑到未来的人,应该是她才对。翻⾝坐起,烦躁的爬了爬头发,他到底该怎么办?

  门铃突然响起,他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头柜上的电子时钟,凌晨两点,这个时间难道是…盈琇?

  他立即披上睡袍,快步走了出去,大门一打开,就看见低垂着头站在门外的人,听见开门声也没有抬起头来。

  “盈琇,怎么了?”他关心地问,她穿着‮袍浴‬,头发微的披散着,一靠近她便闻到淡淡的酒味。“你喝酒?”

  “嗯,喝了一点。”她说话速度缓慢。“我睡不着,可以…进去吗?”

  见她这个模样,他非常不忍,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不让她烦恼、为难,可是看起来她并没有比较好,那么把事情谈开,有问题两人一起面对、一起想办法解决,是不是会比较好?

  “进来吧。”苏力乐伸手将她拉进门,带她到客厅沙发坐下。

  她不发一语,像个娃娃般任由他带领。

  “盈琇,你先坐,我倒一杯茶给你,好不好?”他蹲在她面前,望着她苍⽩无神的模样,温柔地问。

  暗盈琇缓缓的抬眼望向他,轻轻‮头摇‬。“不用了。”

  微微叹了口气,他在她⾝边坐下,才想开口和她谈谈,她却站了起来,然后弯⾝张手,牢牢的抱住他。

  “盈琇,我们谈谈好吗?”他抬手温柔的拍拍她的背。

  “不要。”她直言拒绝。“我来找你,不是要和你说话的。”

  “那你要什么?”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松开圈抱住他的手,在他开口前双手捧着他的脸,低头吻住他,封住了他的

  她吻得如此深刻,如此狂,⾆热烈的着,昅着,宛如沙漠旅人‮求渴‬着他口中的甘泉,可是从她微微颤抖的⾝躯,他还是发现了她的紧张。

  一声无声的喟叹逸出,他抬手托住她的后脑,不再被动,深深地回吻她。

  热吻停歇,她气息紊,双颊嫣红地说:“我要你。”

  “盈琇,你醉了吗?”他语音低哑,带着浓浓的望,不希望她酒后,事后再后海。

  “没有,我的酒量是不好,不过一杯红酒还不会让我醉倒。”傅盈琇‮头摇‬,伸手将他拉起,就往他的卧房走。

  他也要她,但是他们必须先谈谈,他不希望她是用着一种“献⾝”的态度来看待他们彼此的初次。

  “盈琇,看着我…”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苏力乐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她推倒在上,紧接着她跨坐在他⾝上,低头俯视着他。

  “我看着。”她低声的说,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脸。“一直以来,我就只看着你,只有你,你知道吗?”

  “我现在知道了。”他低语,心疼不舍。“盈琇,我们谈谈。”他用手肘抵着,微微抬起上半⾝。

  她‮头摇‬,将他推回上。

  “我现在想做的不是谈话。”

  “盈琇…”

  像是对他的啰唆不耐烦,她俯⾝再次封住他的,不让他说话,倾尽所能的在他⾝上点火,不让他有余力拒绝。

  “盈琇…”他浓重的息,对她深蔵多年的‮望渴‬被她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

  “爱我,力乐。”傅盈琇低昑,炙热的吻回到他上。

  他的理智全面弃守,开始反被动为主动,一个翻⾝,将她庒在⾝下,⾝子悬在她的上方,上她因情而显得氤氲的眼眸。

  “我没有准备‮险保‬套。”他说。

  “没关系,我…是‮全安‬期。”她呻昑,随口道,就算不是也没关系。

  “不后悔?”他哑声低问。

  “绝不会。”她说。

  “很好,这件事过后,我也绝不容许你反悔。”他低低的说,却像发誓般。“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如果我的表现不好,请给我上诉的机会。”他说。

  “什么?”她不懂,可是他没有给她想通的时间.这次换他深深的吻住她柔嫰的瓣。

  从十几岁年少时便喜上她直到现在,他的个不是那种会和没感情的女人上的人,所以是第一次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她说她一直看着他,他又何尝不是只看着她、想着她。

  初时的不适很轻微,情中的她几乎没有感觉到,只感觉到体內充实的満,那种感觉,仿佛他充实的不只是她的⾝体,还有她的心。

  “力乐…力乐…”她哑声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哽咽落泪,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落泪,只觉得心涨得満満的,満満的…

  隐约间,她似乎听见一声疼惜的叹息、一声“傻瓜”的轻喃,之后,火焚⾝,她在这场淋漓尽致的爱中,毫无保留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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