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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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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隔几天就是古有基的订婚之⽇,这天邵绿乔和Grace约好时间来试穿参加订婚宴会时要穿的⾐服。

  下了班后,邵绿乔招了一部计程车直接来到Grace的工作室。

  “你的手怎么了?”邵绿乔一进门,Grace的视线立即落在她著绷带的手上。

  “受了一点小伤,没事。”她淡淡的说,为了避免Grace再往下追问,她转移注意力的道:“对了,上一次你说的那件⾐服来了吗?”

  “早来了,不过可能要请你稍等一下,我方才和朋友出去喝咖啡,把⾐服遗忘在他的车上,我已经打电话请他帮我送过来,想必快送到了。”

  “嗯。”邵绿乔找了个位子坐下来。

  Grace看着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她好一会儿,静默不语。

  邵绿乔回头看着她,奇怪的问:“Grace,我脸上有东西吗?”要不,她⼲啥那样看她?

  “没有。”她微微一笑“只是待会儿要送东西来的那位朋友,似乎对你很好奇。”

  “好奇?”她有些不解“为什么?”

  “因为我告诉他,你是个大美女!”邵绿乔真的美得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这一方面归功于她的专业素养,一方面也因为邵绿乔天生优越的条件,最最重要的是官⽇晞的独具慧眼。“不过,最令他感‮趣兴‬的是,你是⽇晞的女友。”

  邵绿乔现在最不愿听到的即是官⽇晞这三个字,她的脸⾊微微变了变“那你那位朋友想必对很多女人感‮趣兴‬,毕竟官⽇晞换女友的速度是很快的,我不会是他的最后一个,当然也不可能是唯一。”

  Grace察言观⾊,小心的问:“你和⽇晞吵架啦?”

  “没有。”

  那个野蛮人!

  前天他把她的手弄受伤,待医生走了之后,他只淡淡的说了句对不起,接著也离开了。隔天来了个把她当严重病患看待的护士,那护士似乎对官⽇晞唯命是从,开口闭口皆“官先生说。”

  真服了他!也不过是脫臼,他请来个护士⼲啥?不过,他倒聪明的没再出现在她眼前惹她不⾼兴。

  GraCe为之失笑“若是没有,你现在就不会是这种说话语气了。”她也是女人,自然了解女人。“⽇晞过去也许有不少女人,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对你很特别哦。”

  特别!果然是个宜褒宜贬的特殊形容词,如果硬要说她在官⽇晞诸多的女人中是特别的话,那大概是因为她是主动送上门的,也大概只有她会有被拉到手腕脫臼的待遇吧。

  “他的‘特别’特别令人不安。”邵绿乔有些嘲讽的说。

  正当两人要继续往下说的时候,有人匆匆忙忙的推门进来。

  “限时专送的来了。”一张很具喜感的笑脸了过来。

  “赵宇,我给你半个小时,你已经快超过一个小时了,现在还有脸跟我说‘限时专送’?脸⽪还真的厚到家。”

  赵宇被数落了,仍笑着说:“谁叫你记那么差,喝个咖啡喝到连礼服都送给我了。”他把装著礼服的盒子奉上“我要不是想看看官⽇晞那家伙的新,才不跑这一趟哩!”从他一进到屋子里头,虽是跟Grace在说话,可眼睛却是赏的看着邵绿乔。

  好个大美人!

  “如何?羡不羡慕⽇晞啊?”Grace的笑容有些得意。

  赵宇真的佩服她,心直口快的道:“我除了佩服官⽇晞的独具慧眼之外,还不得不佩服你,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啊!”Grace听他那样说,忙以手肘推了他一下,暗示他说的话不经大脑。

  基本上,赵宇算是个还不错的人,只是他自以为是的幽默常令人感到不舒服,一肠子通到底的结果,常不知不觉伤了人。

  邵绿乔听了赵宇的话,微微皱了下眉头,没多说什么,心里只是觉得奇怪,她和眼前这个男人见过面吗?要不,他怎么说出那样的话?

  GraCe发觉邵绿乔的脸⾊不太对,于是忙说:“绿乔,这位就是说话老不经大脑的赵宇。赵宇,这位就是邵绿乔,邵‮姐小‬,她…”

  不待Grace介绍完,赵宇即不服气的揷口道:“什么叫说话不经大脑?”他对邵绿乔一笑,说:“其实我和邵‮姐小‬早有一面之雅了。”

  本来他也不知道的,前几天他和东方旺见面,他提到官⽇晞好像又另结新了,东方旺才神秘的告诉他,他们和官⽇晞的新是有一面之雅的。

  于是东方旺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

  赵宇怎么样也想不到官⽇晞竟真的玩起“改造美人”的游戏,那经过改造的美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雨中新娘不是又丑又土吗?官⽇晞还真有勇气赌哩!

  赵宇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好奇死了!

  于是,当Grace告诉他,她有套礼服放在他车上,是官⽇晞的女友今天要试穿的⾐服,请他立即帮她送过来时,他带著満満的好奇心过来了。

  初初见到邵绿乔时,他还在心中喝采,嘿!好个清相宜的气质美人,仔细一看,才在一些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中追溯出之前的丑小鸭印象。

  没错,他现在可以肯定了,眼前这少见的大美人就是数个月前,在雨中伫⾜的那个落汤新娘。

  赵宇的话令邵绿乔有些不明⽩。“我们见过?”她在脑海中搜寻不出对赵宇的印象。那样具喜感的一张脸该是会今人印象深刻才是。

  “是啊,不过那时你伫⾜在雨中,而我、⽇晞和一位朋友坐在车子里头,因此,你应该不会看到我们。”于是,他把当时的情况又重述一次。

  邵绿⾼在听到官⽇晞和东方旺打赌的那一段后,脸⾊变得惨⽩无⾎⾊。她颤著喃喃道:“打…打赌。”

  “是啊!辟⽇晞那小子真有他的,我和东方旺都已经忘了那个开玩笑的赌约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把你找来改造。”

  邵绿乔脑筋一片空⽩,脑海中不断的重复打赌这两个字。

  赵宇虽察觉她的脸⾊不太好看,可他说得正起劲,不想停下来“没想到官⽇晞这回又赌赢了,真把你改造成令人移不开视线的大美人。”

  “赵宇…”Gracc惊见邵绿乔眼中闪动的泪光,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忙著说:“呃…绿乔,你不是要试⾐服吗?这⾐服…”

  “GraCe,我…我另外再找个时间来试。”邵绿乔強把眼泪回去。她觉得现在的自己狼狈极了,当着别人的面落泪,那会更令她感到无地自容。

  GraCe虽然不明⽩她为什么突然心情变得那么糟,可多少猜到和赵宇所说的话有关。

  那家伙真是口没遮拦到极点,待绿乔走后,非好好说一说他不可!

  “那…好吧。”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

  邵绿乔含著泪走出Grace的工作室,伤心不已,一面走一面气愤的想,她邵绿乔还真是荣幸啊,每每被男人相中拿来打赌!

  上一回她让古有基拿来打赌,这一回倒升级给官⽇晞相中了。而上一回她令古有基赌输了,这一回却令官⽇晞赌赢。

  难道她这一生都要被男人赌来赌去吗?

  以她打赌真的那么好玩吗?

  她当时就觉得奇怪,凭官⽇晞的条件,他要什么样的绝世美女没有,没道理三番两次像登徒子一样著她。

  现在她终于为他的反常找到答案了,原来…他那样坚持玩未婚夫的游戏,只是要为打赌一事铺陈引子。

  幸好有了古有基事件之后,她不再天真烂漫的以为自己⿇雀变凤凰了,要不,凭官⽇晞的财力,他是有⾜够的本钱买下⻩金时段的电视广告,揭发他打赌的结果,而不是只像古有基弄面电视墙了事。

  世家‮弟子‬之间的恶质游戏,还真是什么花样都有,令人啧啧称奇的是,他们为了打赌之事,还真能把耐心发挥到最⾼点。

  辟⽇晞为了改造她,不知花费多少时间、精力在她⾝上,这一切只为了最后一刻的胜利,还真是辛苦他了。

  辟⽇晞,你真是集所有的恶少特质之大成者!

  可悲惨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喜上他,一颗心总是受他昅引,无法不在乎他,难道真的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天!谁来告诉她,到底怎么回事?

  **

  当邵绿乔到雷亚财团的国內总部要求见官⽇晞时,咨询处的‮姐小‬询问道:“‮姐小‬,您有和官总裁约时间吗?”同时还略略打量了她一下。

  “没有。”她眼神呆滞的回答“不过,我想他会见我。”

  对方以冰冷而有礼貌的声音说:“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邵绿乔。”

  咨询处的‮姐小‬拿起话筒,拨了几个号码。“喂,请问是总裁室吗?”隔了数秒,她又道:“季秘书,楼下有一位邵绿乔‮姐小‬想见官总裁,没有事先约定时间,可是她说他会见她。”过了一会儿她便将电话挂上,对邵绿乔说:“您稍等,待会儿官总裁的秘书会来带您上去。”

  “谢谢。”

  邵绿乔在一楼大厅的椅子上坐了约莫十分钟后,听到一道悉的叫唤声。

  “学姐?”季徽不确定的打量著她。

  老天!才一些时⽇不见,她美得令人称奇。方才下了楼,她还在大厅寻找悉的⾝影哩,在她还未找到她所悉的学姐之前,即被眼前的绝⾊所昅引,当时她还心想,这女人真是得天独厚。

  在惊过后,她才渐渐认出来。

  天!眼前的美女,竟然就是她印象中土土的学姐?

  “学姐,真的是你吗?你变得好漂亮!”

  此时的邵绿乔连应酬式的笑意也挤不出来,她淡淡的说:“是吗?”

  季徽虽隐约看出她的不对劲,却没有想太多,视线仍不自觉的被她的美所昅引,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这时她才想到,学姐怎么会到这里来?“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官⽇晞。”

  呃…季徽偷偷看了下旁边的职员,人人都以讶异的眼神瞧着她们,因为这里是官⽇晞的地盘,没有人胆敢直呼他的名证,通常大家都称他为官总或是官先生。

  季徽笑得有些不自然,低声说:“你跟我来。”进⼊电梯之后她才问:“你找官总,怎么没事先约好?”

  邵绿乔摇了‮头摇‬,没多说什么,只问:“现在见他不方便?”

  “他在开会,可能要五点左右才会结束。”季徽看了下表,现在才快四点而已。“你急著找他吗?抑或你先回去,等他开会出来后,我再请他打电话给你?”

  “没关系,我等他。”

  看邵绿乔苍⽩的脸⾊和微肿的双眼,季徽不噤想,他们俩不会又吵架了吧?这几天上司的上班情绪似乎也有那么点不稳定。

  这两人到底怎么了?

  季徽领著她到一间装潢得十分气派的会客室,并且冲了杯咖啡给她。

  “你在这里等他,他出会议室时,我会告知你。”她有些心疼的看着邵绿乔比以往更加削瘦的脸。“我就在隔壁的办公室,有什么事叫我一声。”

  “嗯。”手上捧著季徽递给她的热咖啡,邵绿乔望着咖啡出了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由自己的冥思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手上的咖啡杯透不出温度,一杯热咖啡竟在她手中冷却了。

  她究竟坐了多久?有些茫然的,她抬起头看向挂在墙上的艺术钟。

  五点二十一分了!

  辟⽇晞还在开会吗?抑或他本不想见她这个不速之客?又…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一时间,她更加茫然了。

  过了一会儿,正当她打算离开之际,会客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正是和她数⽇不见的官⽇晞。

  “稀客呢!”官⽇晞发现自己刚走出乌烟瘴气的会议室,照理说心情应仍处于紧绷的状态,可他现在竟然发现自己的心情相当不错。他为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回过头问她“你还要不要再来一杯?”他看见她手中的杯子。

  “我到这里不是找你喝咖啡的。”

  辟⽇晞在邵绿乔对面的椅子坐下来,习惯的又挑了下眉“看得出来。”他看着她手上还没喝过的咖啡,接著视线落在她仍著绷带的手腕,轻轻的问:“你的手…好些了吗?”

  “你看到啦,还在。”

  “手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冷冷的态度使他的愧疚感减少许多。这女人和他说话时,语气不能好一些吗?

  “不是故意而是蓄意吗?”她抬起头看他,嘴角噙著始终挣脫不了的悲哀笑容“我们之间的一切,究竟有多少蓄意?”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种方式的问话令官⽇晞有些心虚。

  “你想说什么?”

  “公子哥儿之间的游戏,女人的一切似乎常被拿来打赌。”她咬著牙,迸出声“我恨透了这种穷极无聊,又该死的游戏!”

  辟⽇晞尚不明⽩,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告诉我,”邵绿乔深深的昅了口气“我是不是天生就长得一副筹码相,否则为什么老被一些无聊男子拿来打赌?”

  “我…”

  “是不是人只要长得抱歉一些、土气一些,就碍著了别人的眼,冒犯了全世界?”

  她含著泪质问“在使一个丑小鸭变逃陟的过程中,究竟満⾜了你多少虚荣心?”

  辟⽇晞皱起眉,不习惯别人用咄咄人的语气和他说话。“事情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她果然已经知道打赌那件事。

  现在他真的是跳⼊⻩河也洗不清了。

  像是给他机会一般,她说:“那又是怎么样呢?你敢说你没有和别人打赌要改造我的事?”

  “那是开玩笑的,我…”

  “你只要告诉我,究竟有没有打赌的事,其他的我不想知道。”只要打赌是事实,那还有什么开不开玩笑的差别?

  被喜的人拿来打赌…这情何以堪?

  为什么她总是不断的在重复这样的悲哀?为什么?为什么?

  “有。”官⽇晞不想再隐瞒什么,有些事摊开来说反而好。“可是…”

  邵绿乔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马上打断他的话“我这一生中最恨的就是别人拿我来打赌了,只可惜,最恨的事情却往往是最无法避免的事。”

  她扬起一抹苦笑“数个月前,我的婚礼才葬送在一群无聊男人手中。一百万!我的婚礼就这么给人拿去打赌了,而我,成为打赌下的牺牲品。”她的泪⽔在眼眶中打转。

  迸有基的恶质事件,她可以忍,因为,她对他本不是那么喜,充其量只是因为没有男人追过她,她被他的殷勤打动了,因此,误以为那就是喜。所以,在那件事发生后,她恢复得很快。

  “在大雨中,我飞也似的逃离了乌龙婚礼,”在苦笑中她的泪⽔决了堤“没想到当我因为失去幸福而茫然的伫⾜在十字路口时,竟然立即又成为另一群男子的打赌对象。”她还真是自始至终都活在别人的赌局里!

  “我在当时的确曾想拿你来打赌,可那毕竟只是说说。”官⽇晞的心被邵绿乔的泪⽔揪得紧疼。

  “只是说说你当时就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我面前了。”人在伤痕累累时,似乎比较不在乎伤人。“我在怀疑,当时我在海边救了你,那不会也是你设计的吧?”

  “我!”

  辟⽇晞的浓眉几乎全纠结在一块。受冤枉的苦使他像哑巴吃⻩连一样,有苦说不得。现在,竟然连他喝醉酒遭受混混拦车攻击,都成为预谋之一!

  邵绿乔的话真的很叫人吐⾎!

  有哪个⽩痴会为了铺陈赌局使自己得胜,而把生命拿来开玩笑?

  “不是吗?”

  辟⽇晞咬著牙沉声问:“你觉得你值得我把命赌上吗?”

  “那只是在显示你的无聊,无关我的值不值得!”

  辟⽇晞恨透了她的伶牙俐齿,语出恐吓“你伶牙俐齿得令人讨厌!在我面前你最好学会约束自己的嘴巴。”他发现他在女人面前的绅士风度一一崩塌。亏东方旺还曾夸赞他说,他对女人真是好脾气,世上可能没有女人能够怒他。

  东方旺会那么说,是因为他还不知道有像邵绿乔这样的女人存在。

  她外在斯文、柔弱,是百分之百的“嫰⾖腐”人物,可说起话来,有时毒死人不偿命。

  认识她之后,他终于知道什么叫“狠角⾊。”

  他之前之所以对女人能有好风度,那是因为在他心中,那些女人本无举⾜轻重,为那些人生气没必要。

  对于不相⼲的人,他可以把她们当空气一样,视若无睹。可当他真正在意一个人的时候,任何可以忍的事都变得无法忍受了。

  “你这霸道、嚣张的野蛮人!”

  “你既然清楚我是野蛮人,就知道没有什么我做不出来的事。所以,你最好给我安份一点。”他的眼眸中燃著火焰,一把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又爱又恨的火焰。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放下咖啡杯,起⾝走。

  “话还没说完,你去哪里?”官⽇晞拉住了她。

  “我不想和野蛮人打道。”她仰⾼脸,毫不畏惧的回答。

  “你这女人!”他将她拉向自己怀里,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早先一步吻住她,让她那张老不肯居下风的嘴暂且说不出话来。

  “不…”她刚开始不断挣扎著,但随著他灵巧⾆尖的探索、挑弄,她不自觉渐渐地回应他。

  邵绿乔⾝体的反应使得官⽇晞的动作逐渐变得大胆,他的大掌隔著⾐物在她⾝上到处游走、‮抚爱‬,见她没有抗拒,他的手甚至伸⼊她的裙中,缘著腿部的曼妙曲线而上,来到‮腿双‬合之间来回‮挲摩‬。

  热情渐渐被挑起,她噤不住发出叹息声。

  看着她脸上満是感的表情,他嘴角扬起志得意満的笑意,停止了一切的动作,他琊佞的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你的⾝体在野蛮人手中沉沦了!”

  “你…”挑情的动作不再,邵绿乔很快的由愉中清醒,她对他的话有些错愕这才知道他是在整她。红著脸,她怒视著他,有些恼羞成怒“你…你少臭美!”

  他笑得很坏“在这个时候多费⾆是没用的,直接让你的⾝体来告诉你事实。”

  说著,他吻上了她敏感粉嫰的颈项。

  “别…别再戏弄我了!”她用力的推开他,受伤的手腕隐隐作痛“你这么做在宣示什么?我的⾝子臣服了你,一切就得任你玩弄?”这可怕的男人。

  为什么他现在对她做任何事,她都扯得上玩弄和打赌?

  他没有她所说的那么无聊、那么坏,就算有那也是从前的事情。

  在遇上她后,他所做的一切,真的只是想使她变得赏心悦目,満⾜自己的视觉而已。这种感觉就好像男孩子喜上一个女孩子,会为女友打扮的道理一样。

  女友?

  一想到这两个字,官⽇晞像是忽然想通了,他的心跳愈发加快。

  女友?他对待绿乔的心情一直都是这样吗?

  女人对他而言从不具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充其量只是伴,抑或只是单纯的朋友,像Grace一样。

  他送礼物给女人,一向只把那当成是彼此往愉快的馈赠物,而他对绿乔呢?

  他每每看到一样喜的首饰、美丽的⾐物时,总会想,这东西穿戴在绿乔⾝上一定很好看!

  他送给她的东西总是在这样的心情下买下的,因此当她说那些奢侈品是有目的的馈赠物时,他会莫名的感到异常生气。

  他待她的方式是以情字为出发点!他真的会对一个女人‮情动‬?

  噢,天!

  以他骄傲而游戏人间的态度,发现这样的心情真是叫他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如果可以,他会选择不要发现这样的心情,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愈是逃避,那种感觉就愈发清晰,让人怎么样也避不了,既是如此,逃与不逃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又何必逃?

  于是官⽇晞选择了诚实面对。

  而他都愿意诚实面对,好好爱一回了,怎容得邵绿乔不陪著玩?

  “听著,不管你认为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会让你成为我的。”

  “你少作梦!”

  “那么你就当我作了一场…一场要了你⾝心的梦。”他扬起势在必得的笑“别忘了,我⼊梦时,也会拉著你⼊梦,一个人⼊梦,实在太寂寞了!”

  没、没救了!这家伙真的没救了。邵绿乔气绿了脸。

  不!等她报复了古有基他们,一定要离开这里,到一个官⽇晞找不到她的地方。

  这男人太可怕,他能在谈笑声中将她玩弄于股掌间,更令她害怕的是,她对他又爱又恨,本不可能真正恨他。

  她不要一次又一次任他玩弄摆怖。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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