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却如同响雷

　　“明远啊…这是你妈给你新找的对象？好漂亮啊！”夏芸：“…”夏明远看了女儿一眼，无奈地对那阿婆道：“婶子，这是芸芸，我女儿。”

　　“啊？是芸芸啊…都长这么大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妈该高兴坏了！”夏明远敷衍地应了声，从袋子里掏出一大把荔枝递给那阿婆，让她带回去吃。夏芸站在一旁，脸夹一阵阵地发烫。把两大袋荔枝带回到店里，却又不让夏芸吃太多“吃多上火，宝宝还要喝你的水呢。”

　　夏芸看着一堆荔枝无语了。“那这么多怎么办？”夏明远正在小边逗宝宝，闻言说：“留些自己吃，剩下的我今晚带去给几个朋友分。”老太太从他的话里捕捉到重点“你今晚又要出去喝酒？”

　　“没，就聚一聚。”“切，你少骗我，你哪次出去聚会没喝酒？”夏芸坐在一旁听着，心想四年多的时间，爸爸还是有变化的，以前他就不爱喝酒。

　　晚上，老太太吃完饭刚离开，夏明远就准备出门，在玄关穿鞋时，他对夏芸说：“我有钥匙，你不用给我留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夏芸站在一旁，抿了抿。

　　犹豫着问：“爸爸，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什么？”夏明远疑惑地看她。“就早上，在树上时…”“夏芸。”夏明远没等她说完。就开口打断她，道：“你别想，早点休息吧。”说完，他便开门走了。

　　＊＊＊夏芸将宝宝哄睡。就去收拾厨房，把角角落落都清洗干净后，又去收拾客厅，等做完清洁洗完澡，躺上玩手机，时间还不到晚上10点，这一晚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爸爸出去聚会不知道要到多晚，有没有喝酒？

　　夏芸拿着手机想给他发个信息，犹豫片刻又将手机收起来放到头柜上，然后靠在宝宝身边把玩他的小手手。

　　柔软的小娃，香香的，睡得很沉，偶尔会吧唧嘴做出的动作，夏芸一靠过来，小宝宝就将脸侧到她口，似乎这个睡姿让他最有安全感。

　　夏芸静静地看了一会，才闭上双眼入睡。夜半时，夏芸莫名地醒来，看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半，也不知道爸爸回来没有。

　　她从上坐起身，感觉子一阵痛，便抬手用力了，把块化，直到子变得柔软些，夏芸才轻手轻脚地下，打算去上个厕所，顺便看看爸爸回来没。

　　打开房门，借着小夜灯的微光，夏芸第一眼便看到半躺在长沙发上的男人。男人姿势散漫，歪着头靠在抱枕上，一双长腿无处安放，他虽闭着眼睛。

　　但嘴里叼的烟是点燃的，猩红的火星忽隐忽现，证明他仍醒着。“爸爸…”夏芸轻声喊他。男人没有动，只是睁开眼看她，含糊道：“怎么起来了？”夏芸朝他走近两步，立时闻到一阵酒气，应该是喝了不少。

　　“爸爸，我去给你煮碗醒酒茶。”她说。“不用，吃过解酒药了…”夏明远呼出口气，抬手将烟拿下来在烟灰缸里摁灭，身子慢慢地坐直起来，夏芸站在茶几边，有些局促地看着他，说：“那你快去休息吧。”

　　“你怎么起来了？”夏明远又重复刚才的问题。夏芸一时语，不好意思说自己担心他，所以睡不安稳，便找着借口说：“我起来…上，上…”

　　“水又不通吗？”他没听她的话，径直追问。他的直白让夏芸感到错愕，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耳子慢慢变热，然后无法自控地点了点头。

　　夏明远静静看了她一会，沉声道：“过来。”夏芸的心脏开始砰砰直跳，两条腿变得酸软乏力，明明只有几步路，夏芸却走得格外缓慢，然而刚走到爸爸跟前，就见他伸手将一旁的小夜灯熄灭。偌大的客厅瞬间陷入黑暗。

　　夏芸一颗心都提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失去视觉的她，有些慌乱地开口：“爸…爸爸？”下一秒。

　　她便察觉到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下拉。夏芸一个趔趄，直接跌坐进男人的怀里。周身的酒气更加浓郁了，由于是侧身坐在他腿上，爸爸重的呼吸就洒在她耳边，顿时起她无数的皮疙瘩。

　　“爸…”夏芸急忙咬住自己的下，阻止了即将口而出的呻。黑暗中，男人一只手虚搭在她的后，一只手起她睡衣的下摆，缓缓地将手探进去…夏芸整个人都是酥麻的，身体微微轻颤，明明还没有碰触到。

　　她的两个头就已经感地凸起变硬，呼吸也莫名地急促起来，当爸爸那温热的掌心覆上来的瞬间，夏芸还是难以忍耐地闷哼出声。

　　“嗯…”男人的手掌很大，很有力，握住她的便开始转着圈圈地。

　　硬的头不停地磨着他的手心，触电般的感觉由头传递到全身，让她的后一阵阵地发酸。眼前仍旧黑蒙蒙的，夏芸看不清爸爸此时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呼吸越来越炙热，似要将她的肌肤烫融化了…

　　＊＊＊最初，男人只是用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两只手握住两个子一起…夏芸的睡衣被推高至口，半截身体赤地暴在空气中，两个子在男人的下，变化出各种的形状。

　　周围依旧漆黑，他们无法看清彼此，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夏芸咬着下，彻底软倒在男人的怀里，像个缺氧的病人，急促地息着。

　　而搂着她的男人，则是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带着酒气的呼吸又沉又重，熏得夏芸头脑一阵阵地晕眩，她稀里糊涂地想：没关系的，爸爸只是在帮她通水，这没什么。

　　她自己力气不够，只能叫爸爸帮忙，昨晚不就是这样吗？只是爸爸今晚喝了酒，手劲大一点，动作鲁一点，也很正常的不是吗？她从小就没妈妈，自然会和爸爸亲密一点。

　　就连她第一次来月经，也是爸爸带她去买卫生巾的呀。没关系的…可是…若只是通，她的身体为何会变得这般感？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她身上爬行，得她受不了。又不知该往哪里挠。

　　子早就被男人的手软了。头处不断有水溢出，渗透他的指，再沿着手臂蜿蜒而下。

　　若是有灯光，定能看出这一幕有多糜。“爸爸…”黑暗中，夏芸的声音细小如蚊子，息着叫他“是不是…可以了。嗯…”男人的身体僵硬两秒，才闷闷道：“还有硬块。”说完，又继续她的子。

　　夏芸实在忍不住，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又娇又软的低“嗯…”即使在空调房里，身体也格外的燥热，两人在外的皮肤上，很快沁出一层黏腻的汗水。

　　身体实在太了。得夏芸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枝，腿心一下下地磨着爸爸的腿，在磨到他腿间那块凸起时，她像是找到了止良方，用力住那个地方，慢慢地摩擦着。

　　一瞬间，爸爸的呼吸变得越发重，手上更用力地着。“爸爸，轻点…”感觉两个子快要被爸爸的大手捏碎了。

　　好痛，可也好舒服…倏地，一声细微的婴儿哭声从房间传出来，声音虽小，却如同一道响雷，炸得客厅里的两人同时僵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