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幽冥⾎祖。没想到居然是你。你冒着泣么大的风险川罗天宮,不知有何贵⼲?”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天宮深处传了出来在天际不停的回。
“神帝,我有要事,想和你商量。”
“要事?嗯,那你随南天神将,进来吧。”
南天神将向声音源头,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了声领命,然后对幽冥⾎祖招了招手:“你随我来吧。”
说完,驾着祥云,在前面领路。
幽冥⾎祖则是跟在南天神将的⾝后,向大罗天宮內飞去。
南天神将手下上万神兵,不敢有半点放松,将幽冥⾎祖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死死盯着幽冥⾎祖,生怕他进⼊天宮之后,暴起伤人。
幽冥⾎祖觉得,自己跟囚犯没有什么两样,心里相当的不痛快。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将所有的不満,都深埋在心底,同时暗暗誓,迟早有一天,他要将这些屈辱,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从天宮南门,到天宮深处的神帝殿,⾜有二十万里之遥。
一路上,宮门重重,关卡处处。到处都有神兵神将严密守卫。
不时有路过的神仙仙女,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幽冥⾎祖。
冥魔几乎从来都不离开幽冥异空,他们中绝大多数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冥魔的样子。
幽冥⾎祖心里十分不慡,但也只能是视若无睹。
好不容易走过了这条漫长的道路。幽冥⾎祖终于来到了神帝殿,神帝殿占地面积极为广阔,分为十层,⾼达千丈,气势恢宏,金碧辉煌。
整座建筑,都向外散着耀眼的金⾊光辉,光彩夺目,气势人。
幽冥⾎祖在大门外,稍稍停顿了一瞬,随即举步朝里边走去。
一进神帝殿,悠扬的神乐,就飘⼊了耳中,令人陶醉。
一条宽达数十米,散着柔柔银光的云毯,从大殿门口,一直铺到大殿尽头。
云毯两边,笔直站立着,仙魔界最強的仙魔。
这些仙魔界的強者,随便出去一个。都是赫赫有名的一方霸主,可是此时,他们却都向大殿尽头的御座。垂着头,躬着⾝,表现出绝对的
敬。
云毯的尽头,是一座由云层建造而成的五层圆台,就在这圆台之上。坐落着散着银⾊毫光的御座。
仙魔界的掌控者,仙魔界的至⾼之帝,正端坐在御座之上。
数以百计的小天使,拿着各种乐器,在神帝⾼大伟岸的神驱边盘旋飞舞,它们一边弹奏着悠扬的神曲,一边歌颂着神帝的神威。
幽冥⾎祖仰起头,远远的打量神帝。
神帝方脸大耳,眉如卧蚕,⾝躯⾼大伟岸,头上戴着一顶金冠,⾝披一⾝金光灿灿的神甲,背后有环形七彩光晕,強大绝伦的威势,从神帝⾝上,源源不断的散出来,填満了整个空间,令人不敢有半点不敬。
即使相隔甚远,幽冥⾎祖依然受到了这強大神威的影响。
他提起神力,一边抵抗着这股強大的神威,一边顺着云毯,缓步向御座走去。
越往前走,幽冥⾎祖觉得,自己所受的庒力就越大,神帝的威势,如同一座大山,重重的庒在他的肩上。让他每一步,都非常的困难。
当幽冥⾎祖走到,距离御座大概百米的位置时,他终于支撑不住,双膝跪倒在地,无法再向前一步!
冉冥⾎祖心中极为震撼!
虽然他早已经知道。神帝与幽冥元祖是同一级的強者,对于神帝的強大,心里也有所准备。
可是,直到亲自面对神帝,他才亲⾝体会到,神帝多么的可怕。
他也是七重天的顶级仙魔,然而神帝自然散的神威,竟然让他完全无法抗御!
“幽冥⾎祖,你说有要事,要和我谈。到底是什么事?”神帝垂下眼帘,居⾼临下的看着幽冥⾎祖。
幽冥⾎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答道:“我们想知道,你有没有趣兴,进⼊幽冥异空?”
“你们?”神帝双目一睁,神光如电,在眼中一闪而过“你们是谁?”
幽冥⾎祖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如实说道:“我和幽冥煞祖。”
“为什么邀请我去幽冥异空?我记得,我们可是敌人。”
幽冥⾎祖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现在有共同的敌人⽟县和赵瑞。”
“你们也和⽟皇有了冲突?”神帝微微有些意外“⽟皇在幽冥元祖的地盘上闹事,作为幽冥异空的至⾼之神,幽冥元祖难道就不管一管么?”
幽冥⾎祖道:“在元祖眼里。我们和普通冥魔,并没有什么区别。只要⽟皇和赵瑞,不去触及他的底线,他就不会主动和⽟皇翻脸。”
神帝淡淡的道:“难怪你们心有怨气,不过,这个理由,并不⾜以让你们,背叛幽冥元祖。”
幽冥⾎祖沉默了下去,以神帝的睿智,耍想糊弄他,确实没有半点机会,要想打动神帝,看来只能实话实说。
“你说得没错,我们冒这么大的风险,背叛元祖,确实不仅仅是出于怨恨,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那就是,最后一块神火魔牌。即将出世,届时,四块神火魔牌,齐聚幽冥异空,独缺你手中那块,我想。神帝你一定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吧。”
“原幕,你们的目的,是想凑齐五块神火摸牌,染指⽟真魔方啊,这就说得通了。”神帝嘴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讥讽“⽟真魔方可是不祥之物,从远古至今,凡是和它沾边的仙魔,没有一个得到善终,以你们的实力,难道就不担忧?”
幽冥⾎祖反相讥道:“神帝,你还不是和我们一样?为了得到⽟皇手中那块神火魔牌,为了得知⽟真魔方的下落,你居然让⽟皇这个。大敌,在噤魔空间生存了近千万年,最后还是让他逃了出去。你冒的风险,也不小啊!”神帝被揭了伤疤,眼中寒光一闪,不怒而威。
幽冥⾎祖立刻感觉到,自己肩上的庒力,又大了几分,像是要把他庒到地底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