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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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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宮外我还是叫你娘子好吗?”皇上柔情悱恻地说。难得和婉约离开皇宮,可以和心爱女子过些普通夫妇的⽇子。他不想让这些繁文缛节,坏了好兴致。

  婉约沉醉在皇上深情的注视里,仿佛醉了痴了。许久才在他脸上留下一个香吻,然后柔声说:“好的,我都听你的。相公,我来为你斟酒吧。”

  婉约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皇上,然后用手环绕着皇上的手一饮而尽说:“我和相公从今天起,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不分开。”

  “我和娘子,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不分开。”皇上叹息般地说,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杯酒下肚之后,皇上顺势把婉约抱在自己怀中。婉约和皇上如此靠近,闻着他独有的龙涎香。想起每⽇自己都被这龙涎香味环绕拥抱,不由又是脸上发烫。

  皇上也闻到了婉约⾝上淡淡的香味,她是从来不用什么香粉的。只是散发着一种天然的清香,沁人心脾。再看着她脸⾊绯红,満眼离。如同出⽔芙蓉般娇柔,不由情动。

  皇上轻轻地抱起婉约说:“娘子,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舂—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能浪费。让相公好好疼你,爱你。”

  “这样的良辰美景,自然是不能浪费的。”婉约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是的,她想要皇上的爱,想要好多好多的爱。

  皇上把婉约放在大红喜帐中,为她轻解罗裳。然后用温柔的,温暖的手,滑过她如绸缎般柔滑的⽟肤,用所有可以用的方法使她愉。他并不急着和婉约合而为一,而想要心爱的女子享受这种独特的快乐。必要等到她也情动心动,才肯温柔地进前。

  婉约感觉到他的‮吻亲‬,他暖暖的触碰。在自己的洁⽩雪峰,红⾊果子左右盘旋,到幽幽碧草,‮红粉‬藌⾕上下摇曳,似乎无所不在。

  这样的撩动,让婉约开始越来越热,心里也越来越空虚。不由不安份地‮动扭‬着小蛮。下意识地让自己和皇上更加靠近,近到二人之间完全没有距离,没有隙。然后和他一起飞翔,一起降落。

  她用手轻轻抚着皇上的后背,她的丁香小⾆也不由轻吻着皇上的脖子。那柔若无骨的手,那甜藌的到哪里都会掀起一股巨浪,让皇上完全不能自己。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娘子的这份热情。

  皇上真的爱极了娘子这份妖娆‮媚妩‬,终于忍耐不住,开始用尽全力进攻她的城池。婉约的城门温柔地完全打开,接着他的到来。在心爱男子面前,她愿意臣服,愿意投降,让皇上温柔占尽填満自己的城池。

  天哪,在皇上进城的那一瞬间。她空的心里,是満満的快乐,満満的爱。

  这是人世间最柔软最香甜的风和月,紧紧纠之城。这是最失最狂的天下至柔和至刚,剧烈碰撞之城。

  他和她已经融为一体,她在他的进进退退里幸福地颤栗,一刻也舍不得他离开。他在她的柔⾕里深深浅浅地沦陷,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他们只想着要着彼此,无论是⽩天还是黑夜,无论是天荒还是地老…

  一波刚平,婉约竟然一反常态,又在皇上⾝边说:“相公,我还想…要…你,我想让你长在我那里面。”

  这是娘子第一次这么放开自己,说出这么大胆人的话。看来是自己的热情点燃了她的心,让她开始享受到颠暖倒凤的快乐。而且开始越来越恋自己。

  皇上不由大喜,他像是个越战越勇的战士。立刻举起了最威武的金,再赴沙场。只是这里没有敌人,只有他最爱的人。他们之间的战争,却是世上最甜藌的对垒。

  “我爱你,娘子。”

  “相公,我爱你。”

  在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的热情同时噴薄而出的时候,同时说出了我爱你三个字。

  长舂宮

  “记住,千万千万千万不要伤了皇上。”

  苏贵妃命赵公公也蒙面带着杀手同去,并且千叮咛万嘱咐道。皇上是自己最爱的夫君,绝对不能有任何的损伤。不然她后半辈子的幸福,还能指靠何人。

  赵公公走后,她进了自己的‮红粉‬罗帐,指尖划过旁边的枕头。曾几何时,在这里她肆意享受着皇上的雨露润泽。

  虽然皇上从未对她说过爱字,但那么多个宮中的夜,皇上那么紧紧地抱着她,‮吻亲‬着她,进攻着她。皇上的龙体,曾经是那样滚烫地点燃烧了她。

  这里面,难道就没有一丝丝的爱意吗?

  只是现在纵然寝宮里燃着炭火,被子里放着汤婆子,她总是觉得冷。她用手抱住了自己的双臂。这没有皇上陪伴的冬夜真的是好冷呀。

  此刻婉约正在享受这种疼爱吧,想到这里,苏贵妃就恨得牙发庠庠。狠狠地想着:“好吧,我的好婉约,只管和皇上快活吧。过了今晚,你就要去那最冷最黑的⻩泉路了。

  赵公公带着几个蒙面杀手进了行宮,刚想动手。却看见另外一群黑⾐人出现了。

  没想到螳螂捕蝉⻩雀在后,不知道这些人又是什么来头。赵公公示意大家先把自己蔵好,看看情势再说。

  只见那群黑⾐人潜进房间,只听到里面两声惨叫。黑⾐人迅速地撤出房间,瞬间就消失在夜⾊中。

  一向镇定的赵公公也开始颤抖起来,难道他们杀了皇上和婉约。他连忙上前,屋里灯火通明,赵公公用颤抖的手推‮房开‬门进去,只见芙蓉帐里,相拥的两个人,正是皇上和婉约,他们已经躺在⾎泊里。

  他仔仔细细地多看了几眼,没错的确是皇上和婉约。他在长舂宮经常侍候皇上,和婉约更是斗了很多年,这两个人他决计是不会看错的。

  天哪,那些黑⾐人是谁?怎么敢如此大胆。他的心头充満疑惑,但是现在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他做了一个手势,带着众人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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