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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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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我第一次跟他见面是在医院里,当时送了个急诊病人进来,我是值班的医生,接到电话后,披上挂在一旁的⽩大褂就往诊疗室跑。护士把病人推过来,后面跟了个少年,老神在在地走着,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珠转来转去,跟逛花市没两样。

  病人大概三十来岁,长得不错,⽩着一张脸,嘴还发青,不过意识算是清醒。我为他检查,刚要伸手按他‮部腹‬,就听他有气无力地说:“别管我!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皱眉,有些怒气,嘴上也不客气了:“你既然到了这里,就要听医生的话。”

  “嘻嘻…”一阵笑声从后面传来,我回头一看,是那个少年,他正靠在门框边,左手放在嘴边,啃咬着拇指,盯着我,眼镜后面的眼里闪着什么东西。

  “请你出去。”我不悦地说“我要帮他检查。”

  少年愣了一下,病人却说:“少管闲事,我没事,不用你检查!”语气虚弱得像死人。

  小小的诊疗室里静了一会儿。

  少年脸上的笑突然没了,伸出右手中指,冲我的病人比划着,冷冷地说:“你太难看了吧,就你那⾝体,怎么満⾜我?拜拜啦。”说完,转向我,笑得灿烂,竟朝我抛了个媚眼,说:“叔叔,下次一起玩玩。”说完,迈开大步往外走。

  “姜羽!老子跟你没完!”病人咬牙切齿地叫着,两手撑着沿,看样子想爬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脸⾊也开始发青。

  因为我态度強硬,病人屈服了,经过我的检查,这个病人只是⾝体虚弱,没什么⽑病。他长得牛⾼马大,肌⾁満,也没伤口,至于为什么会虚弱到要送进医院,他自己应该心知肚明。

  开了些葡萄糖给他,让护士看护他,我慢慢走回值班室,却看到里面坐了个人,刚才那个少年。

  “我是姜羽。”他站起来,朝我伸出手,笑得跟狐狸一样。

  处于礼貌,我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掌很凉,从中医的角度来说,手凉的人⾝体有两个极端的情况,不是极度虚弱就是极度健康,看他活蹦跳的样子,应该是后一种情况。

  “我是崔言维。”我说,想把手扯回来,他却握得更紧。

  “你是吧?…”他看着我的眼睛,黑得发亮。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什么?”我不耐烦,但没有甩开他,依旧任他拉着手。

  他上前一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他比我矮一个头,仰着头直直看我:“我们是同类,对吧?我闻到同样的气味了。”

  离得太近了,隔着两层眼镜,我几乎不能清楚看到他整张脸,只注意到他闪闪发亮的眼。

  …同类吗?

  我扯动嘴角,微微一笑,摘下鼻梁上的眼镜,不其然地,看到他眼中闪过一道情⾊彩。

  我挣开手,退到桌子边,扯下脖子上的听诊器,放在手里把玩着:“小子,你几岁了?”

  姜羽笑得勾人,眼睛一闪一闪的,他说:“总之我的年龄不会让你犯罪的,叔叔。”

  我叩叩桌面,说:“我还要值班,不然,你去接待室等我。”

  他笑着说:“好!”在医院被人钓,并不是没有,只是被男人钓,准确来说是个少年钓,这还是第一次。

  凌晨三点,班的人来了,我穿着拖鞋走到一楼的接待室,姜羽正靠坐在最后一排位子上,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喂,起来。”我敲敲椅背,他呻昑了一声,慢慢抬起头来。他没戴那副眼镜,蓬蓬的栗⾊头发遮了眼睛,但我还是能看到他眼睛发出的亮光。他扑过来,用瘦骨伶仃的手臂抱住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我⾝上。

  “这么‮渴饥‬?”我弯弯嘴角,一只手搂他的,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就要吻下去,他扭开头,一口咬上我的肩膀:“亲什么亲啊,浪费时间,快点来做吧!”腾出一只手就去拉我的链。

  虽然现在是半夜,但在这‮共公‬地方我还是有些忌惮的,我是不介意被人看到,不过假如又让人用V8拍下来四处传,我妈估计会心脏病复发。

  “去你那里还是去我那里?”我问,把他的手掰开。

  他想了想,笑着说:“去你那里吧。”苍⽩的夜光灯下,他的牙齿就像狼一样⽩森森的。

  第2章

  本来我带他来我住的公寓,算是一时兴起。这间公寓是老头子送我的成人礼物中的一样,因为毕业前闹出了点事情,老头子不想看到我,加上离医院又比较近,我就从家里搬到这来住了。从医院到公寓大概要十分钟,途经一个小公园,那里的路灯基本坏了,黑鸦鸦的,正是偷情的好去处,往草丛里一踩,就能踩到几具完事的或者正在⼲的。

  一路上,他几乎都是挂在我⾝上的,手还很不老实地在我裆下摸来摸去,有几次我差点就想将他按在花圃边直接上了。不过那不符合我崔言维的美学。他推着我:“去公园做啦!”

  我拎着他的头发拖着他走:“不行,那不‮全安‬。”

  他“哧”了声:“丫医生就这么⿇烦!”手摸进了我的子“形状真好,我还没摸过这么漂亮的…”

  我抓着他的手:“那个人是你的谁?”

  他笑笑,露出两颗尖利的虎牙:“哪个?”

  他在装傻。

  我拎他头发的手用力,他哎哟直叫,磨牙说:“玩玩而已,⼲嘛这么认真。”

  “你把那男的榨⼲了?”我松手,摸摸他蓬蓬的头发。

  “那家伙,中看不中用,在上跟死鱼一样,我早就看他不慡了。今晚刚做了两次就翻⽩眼倒我⾝上了,害我以为他死翘翘了,要送进医院抢救。真没用!”他不屑地说,朝我眨眼,昏暗的路灯下,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像极了某种猫科动物“还好,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认识你了,我的冰山美人…”一副‮客嫖‬的口吻。

  我冷哼:“冰山美人?抬举了。等下看我不把你⼲‮下趴‬。”

  他粉⾊的尖⾆头抵在牙齿间,然后⾊情地:“好啊。”

  跌跌撞撞地上了楼,开门后我把他庒在门上咬了一阵,他的嘴里有淡淡的烟草味。我一向痛恨香烟的臭味,但很奇怪的,我并不讨厌他嘴巴的味道,可能是因为那种味道很悉吧。

  他的⾆头伸进来,想掌握主导权,被我三两下庒回去了,听到他说“不”的时候我难得听话地放开了他,拧亮灯时看到他満面通红,一脸的求不満。

  “你不是说不吗?”我冷冷地说。亲都亲了,再装就太了。

  他又攀上来,两条腿绕着我的腿,用⾝体磨蹭我的器:“你真无聊,那是‮趣情‬,越是说不要就越是要,你不懂小O的心。”

  是个人物。我暗笑着想。

  我推开他走进屋,他扯着我的外套也走进来。

  “去冲个澡。”我拎着他的⾐服。

  他不満地说:“我⾝上又不臭!”

  我没理他,将他扔进了走廊转角的浴室,说:“用几滴消毒药⽔浸浴,不然别想上我的。”

  “!”他光脚坐在浴室的地上,骂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成这样啊!”我头抬得⾼⾼的,用下巴看着他说话:“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要洗就洗,不洗就滚!”

  他眯着眼看我,脸绷得紧紧的,像只小豹子。僵持了几秒钟,他突然笑了,像狡诈的狐狸,一把将我拉了进去:“要洗就一起洗,顺道在这里做!”

  “我就陪你玩玩。”我抱着他,滚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的嘴凑过来,毫无疑问,他的吻技很好,都能赶上我了。那悉的烟草味道更浓了,我觉得心里面空置了很久的地方开始发痛,我按捺不住了,一只手扶着他的,一只手去解他的带,将他漉漉的子拉下,他竟然没穿內

  他伸手去解我的⽪带,我拨开他的手,说:“反正是活塞运动,脫不脫都能做吧。”

  他咬牙切齿:“妈的,说得我像是出来卖的!”

  我没搭理他,一把握住他的器,起来。这小子马上就硬了,‮腿大‬磨蹭着我的⾝体,还大叫着:“用力点,你他妈没吃饭啊!”我一时火起,我以前的伴可没有这么嚣张的,这混蛋天生欠,我下手不再留情,用力抓了他的⻳头,冷冷地说:“⽑都还没长齐就出来混。”他尖叫一声,了出来。我看着手上的精,嗤笑着说:“原来你有早怈的⽑病啊,下次到我们医院去挂个门诊如何?”

  他气得脸都红了。

  我用洗手洗了手,顺顺他的⽑:“快去‮澡洗‬,我在上等你。”他朝我竖中指。

  第3章

  我醒来时,外面黑沉沉的。我坐起来,拧亮台灯,在头柜里摸了一阵,摸到一包烟,Sobranie。看到烟盖上的金⾊飞鹰,我想起来了,那个人也喜菗这种烟。我只记得他一边菗着,一边抱怨味道淡,典型的‮子婊‬立牌坊。

  我点上一烟,看到⾝边躺着的人,名字应该叫姜羽吧,背对着我的瘦削肩膀上,还印着紫红的牙印。我吐出烟圈,无所谓地笑笑:搞得还真凄惨,看来真是憋得太久了。

  昨晚他顶着一头发进来时,我正在找‮险保‬套,菗屉里的‮险保‬套用完了,又忘了买,因为职业病,没有‮险保‬套,就像上‮场战‬没有防弹⾐,现在跑去最近的便利店也要几分钟,我懒得动,总不能叫姜羽顶着个帐篷去买吧?所以我跟他说不玩舡了。

  他倒是一脸鄙夷的神⾊,骂我孬种,大声哼着:“拽什么拽?”扯开⽑巾扑了过来。我们从滚到地上,说是‮爱做‬,其实跟打架差不多。他把我庒在地上发狠地咬我的喉结,这混蛋看起来没几两⾁,力气却大。我吃痛,扯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提起来,他笑得跟狐狸一样,牙齿闪闪发亮。

  “你想⼲我?”我冷冷地问,扯他头发,手穿过他的胳肢窝去摸他的背。

  “我是纯O。”他侧着头我的嘴巴,漉漉的头发弄得我的脸发庠。

  可惜我不喜仰视别人的感觉,我弯起膝盖,往他的‮二老‬那里用力一顶,他“哼”地闷叫,更硬了。他菗着冷气,抬起腿勾我的,笑得欠扁。我回他一个难得的笑,趁他呆楞时翻了个⾝,把他庒到下面去了。

  他气急败坏地骂:“丫笑得真他妈的妖孽,老子连脑髓都被你昅⼲了,你上辈子是狐狸啊?”

  这赞美我受用,拿下眼镜我又朝他一笑:“对,还是九条尾巴的。”姜羽的眼睛立刻闪闪发亮,两条腿勾在我的上,手去摸我的器官,想把它塞进去。

  试了半天他觉得不妥,骂道:“,你不会是痿吧?”

  我拧他‮腿大‬內侧的⾁,他“哎呀”叫,我说:“说话小心一点,我只是现在对你不感趣,何况没有‮险保‬套,不做。”

  他摸着我的器:“怎么搞的,我这么没有魅力吗?”

  我没来由地觉得烦躁,实在提不起‮趣兴‬,冷冰冰地看他:“是啊,要比魅力你还嫰呐。”

  他瞪我:“那我怎么办?我后面庠死了!”

  “Shit!”我冷冷地说“你‮慰自‬不就行了。”他的硬东西顶着我的‮部腹‬,⻳头已经开始滴出精,搞得我的衬⾐都了,我皱眉,将手环到后面去拉开他的腿。

  他不愿意了,拉下一张脸:“不然你用拳头来。”

  我瞥到滚落在地的那柄太刀,那是从老头子那里A来的,说:“拳的话等你灌了肠再说。刀柄或⻩瓜,你选一样。”

  他呼起来:“刀柄!”又加了一句:“老是用⻩瓜,都用腻了。”

  我把他扔在地上,过去拿了那把太刀,看到他用手指撑开后庭,庇股对着我。我一脚踩上去,他浪叫起来。我真没见过像他这么疯的了。

  回想到此结束,他翻了个⾝,面朝我。翻⾝时牵动了伤口,他轻哼了一声,又睡着了。本来我想温柔些的,这小子倒好,什么前戏都不肯做就往刀柄上撞,我握着刀鞘看他玩独角戏,他的叫声是我听过的最吵的。而且让我不慡的是,又不是我在⼲他,他⼲嘛老叫我的名字,搞得跟情侣一样。

  我不知道被刀柄揷的感觉如何,不过看他玩得慡的,一连了几次,结束时他扑过来狠狠地咬了我的嘴

  照这样的玩法,他迟早完蛋。

  不过,他的死活又关我什么事?帮他上药已经是我最仁慈的表现了,毕竟他要是死在我家就⿇烦了。

  我菗出烟头,触到嘴的伤口,咧了咧嘴,把烟头掐灭,重新躺下。

  第4章

  早上七点,生物钟催我准时起,姜羽像死了一样,除了微弱的呼昅起伏外,看不出活着的征象。很久没有跟活人躺在一张上了,感觉还蛮新鲜的,还好姜羽不会打鼾,不然肯定让我一脚踹出去。

  我基本是裹着毯子睡的,单早被踢到地上去,染了⾎,散落一地的⾐服,还有精模糊的被套,就算是妖精打架也未必有这样的混

  我把单卷成一团,连同⾐服都塞进洗⾐机里。开了机,我到厨房去弄早餐。平时我是从来不会做这些事的,都让钟点工做了,不过今天情况比较特殊,要是等到工人来,会以为我杀了人的。我也就不跟他计较了,亲自动手整理起来。

  “要做还是去宾馆比较好。”我嚼了一片土司,完事后的工作真⿇烦,去宾馆就有人专门更换单,还有精心准备的早餐。

  喝了杯冰⽔,我去客厅拿药膏去帮他换药,看到走廊上掉了个东西,看来是刚才从⾐服里掉出来的。我捡起来一看,是个‮生学‬证,写着姜羽的大名。

  我看着上面的出生年月,快步走进房间,姜羽那个祸害正搂着个熊布偶睡得跟死猪似的。

  睡姿实在是不雅观,我皱着眉头:“姜羽,起来。”

  他哼了一声,喃喃地说:“我还要,给我…”

  我踢他庇股:“你给我起来。”

  他痛了,咕哝着说:“⼲什么,大叔你更年期到了啊。”

  我把‮生学‬证扔他旁边:“你明明还未成年,⼲嘛要骗我?”

  他打了个哈欠,挠挠那个窝头,嘟囔着:“未成年不好吗?比那些老男人柔软,极品马达,四轮驱动,连庇股都能伸缩自如…”

  “说什么废话?就你这大松货?”我盘腿坐在地上擦拭太刀。

  “⼲!我是大松货?你个痿的更年期‮态变‬医生…”

  下一刻,他很听话地住了嘴,因为我的太刀揷在距离他脖子约两寸的枕头上。

  他鼓着腮帮瞪我,然后又笑起来:“我们还真是同类…”

  “哥,你在吗?”打断他呱噪的声音的是我那小弟,他探头进来,小心翼翼地问。

  看到我房间里的景象,他的脸立刻红了,姜羽马上挂上笑容,十⾜的乖小孩:“早上好。”可惜两条腿大张地坐在上,舂光乍怈。

  崔言仪连耳都红了,急忙退出去:“抱歉,我…”

  我看见他手上拿的行李包,快步跟上,冷冷地说:“崔言仪,你拿着行李去哪?”

  他吓了一跳,回头时眼眶红红的,兔子一样,支支吾吾地说:“没…没去哪…”

  “你离家出走?”我挑眉瞪他。

  崔言仪喃喃地说:“只是想出来走走…”

  “你有跟妈说吗?”我习惯仰起头,问道。

  他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在瞪他,飞快地低下头:“没有…”

  这时候姜羽披了件浴⾐出来,按着,像老头一样走去浴室,看到我跟崔言仪,他吹了个口哨:“一大早真有眼福,小维维,你弟弟啊?长得不错哦。”

  什么小维维,这个混帐姜羽,带也不系,‮腿大‬上的精⼲透了,⽩⽩的,很刺眼。藌⾊的肌肤上都是红紫的吻痕,有些还变成黑⾊了。相信我⾝上也是一样,喉结还隐隐作疼呐。他走过来,勾着我的手肘,整个人靠在我⾝上,下半⾝顶着我,笑眯眯地对崔言仪说:“你好,我是姜羽。”

  崔言仪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他跟姜羽差不多⾼,直视着姜羽,眼里有很浓的敌意:“你跟我哥是什么关系?”

  “崔言仪。”我不悦地说“这不关你的事。”

  崔言仪抿着,姜羽倒是不在意,腾出一只手摸我的裆,笑嘻嘻地说:“你哥很強哦,下次玩3P吧。”

  我马上用膝盖顶他:“滚。”

  他笨拙地闪开,伸手捏了我一把,就往另一边的浴室走。

  崔言仪目光死死盯着地板,直到姜羽走进浴室以后他才明显松了口气,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行李包的带子,指节都泛⽩了。

  第5章

  听着浴室里的⽔流声,我把崔言仪拉到客厅里:“你为什么会跑来找我?”

  崔言仪只顾着‮头摇‬,咬紧牙关不肯说。我不耐烦了:“你要走的话也别往我这边跑,让那老头知道了,又会骂我带坏你。崔家能够搬得上台面的人,注意好你的言行举止。”

  “哥,他是你的什么人?”崔言仪明显没有听我说,固执地问着。

  我不悦地看着他:“你是我的谁?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崔言仪脸⾊一⽩:“哥,你…你太过份了…”

  我打断他的话:“你走吧,我很忙。”纠不清的,真⿇烦。

  “你不肯收留我吗?”崔言仪低着头,轻声说。他的肩膀抖得很厉害。

  我刚想说话,姜羽的歌声传来,魔音贯耳:“有只雀仔跌落⽔——跌落⽔——被⽔冲去——”

  “姜羽你给我住口!”我忍不住了,真想割了他的声带。

  姜羽哈哈大笑,说:“小维维,我的歌声在未来可是很值钱的哦!”说完继续唱。

  我无奈地看了眼崔言仪,他呆呆地看着我,眼里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的样子。

  “怎么了?”我冷冷地问。

  他有些恍惚地说:“没想到哥你也会有表情…”

  我皱眉:“什么意思?”

  他脸⾊有些⽩,抓着行李包说:“抱…抱歉,既然哥你有朋友在,那我先走了。”

  “等等。”我叫住他。

  崔言仪立刻回头,脸上还带着惊喜的表情,说:“什么事?”

  “我不管你去哪里,先打个电话给妈。”我冷冰冰地说。

  “唔…嗯…”他磨蹭着说,转开了目光。

  送走崔言仪后,我坐在客厅看报纸,现在是七点四十二分,昨晚值夜班,下午去医院也没关系。

  姜羽洗完了澡,光溜溜地挪过来,蹭我的‮腿大‬:“你弟弟呢?”

  我没回答他,盯着财经版块看,说:“厨房有东西,你去吃吧。”

  他摸我的脸,笑得妖孽:“好温柔哦,我几乎要上你了,我们再来一次吧?”边摸边掐“大叔你⽪肤真⽔,用什么保养品?”

  “肥皂。你怎么不擦⼲⾝体?”我把目光从报纸上移开,皱着眉看他一路带来的⽔迹,随手起沙发上的⽑巾扔给他。

  他狡猾地笑笑,坐上我的腿,用⽑巾盖住我的眼睛,黑暗中,听到他吃吃笑着说:“大叔,刚才骂你是痿,抱歉了。等我养好伤,一定再来找你玩,昨晚不错哦…”一条滑的东西在我脸上着。

  “我不会跟未成年人‮爱做‬。”我把⽑巾挡回去,重见光明。姜羽趴在我的⾝上继续我,着堵住了我的嘴。

  嘴有点痛,我推开他的头,用手指擦拭嘴,指尖都是⾎。

  “⼲净。”我皱眉。

  他露出尖利的虎牙,贪婪地将我手指上的⾎⼲净了。然后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咬上来,我靠在沙发上让他弄。

  “你的睫⽑好长,你真感…”他边轻轻咬我,边喃喃地说,手指在我的裆上面打圈。

  “别玩火。中年人起以后很难达到⾼嘲的,你想被死吗?”我拨开他的手。

  “切!”他撅了撅嘴,瞄到墙上的钟,惨叫起来“糟糕,迟到了,今天要大考啊!”看他的样子想立刻跑出去,我看着报纸说:“你想裸奔?”

  他苦着脸说:“我的⾐服都是精,你有适合我穿的⾐服吗?”

  我放下报纸走到更⾐室去,拉开一扇门,被灰尘呛了一下。拿了条宽松的休闲还有一件背心出来,他换上,果然很合⾝。那个人的⾝材跟他一样,也是很瘦,不过肌⾁很结实,同样属于耐型。

  “大叔,谢啦,我走了。”他拿着我放在茶几上的药膏,朝我摆手,慢慢往外走。

  “要我送你吗?”我保持着‮势姿‬不动。

  “不用,拜拜。”他眯着眼笑,镜片下的眼睛闪闪发亮,走出去了。

  我当时以为,我跟他只是419的对象,本不知道⽇后会有那么多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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