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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只是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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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梦伏在上越哭越厉害,声音哽咽道:“你不用假惺惺讲什么,你们男人本就沒有一个是好的,我…。。我…。你走吧,你不用管我。”

  “这里本是我的房间,我走去哪里?”这话⽩雪也只能在肚子里想想,可不敢说出來。

  巫梦哭泣着,突然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按在她的肩膀,就好像是⽗亲的手又好像是最多情的情人的手,然后耳边又传來浓烈的男人气息:“莫要哭了,再哭就成了小花猫了。”

  “你本就沒有中毒!偏偏还要装出一副那个样子!你这个大骗子!”巫梦忽然转过⾝來,瞪大了眼珠子望着⽩雪,问道:“哼!为什么情草还对付不了你?”

  ⽩雪微笑着替她擦去脸上的泪⽔,道:“如果⽩雪随随便便就被你一个小丫头给制服了,那怎么配做蝶恋花呢?”

  蝶恋花,花间的浪子,情人眼中的范蠡。

  更是昔⽇百药门的门主,天下‮物药‬几乎无所不通,他从小接受的训练可以有三十六种方法在无声无息之间解毒。

  “你!”巫梦气苦了,她只觉得自己又尴尬,又可怜,心里难受的要命,平⽩的就像个小丑,她在心底暗暗发誓:“⽩雪,我一定要让你后悔,一定要让你乖乖的伏倒在我的脚下!”

  在⽩雪的眼中,她只是一个孩子,依然还停留在那年夏天的午后,可是舂去秋來,草长鹰飞,昔⽇的小丫头早已经长大了。

  ⽩雪眨眨眼,笑嘻嘻道:“我什么?”

  “哼!”巫梦重重的哼了一声,再也不说话了。

  “哎…沒人聊天,不如早点‮觉睡‬喽!”⽩雪哈哈一笑,将自己倒在大上,道:“⾼软枕,还有人站着,实在是个呆的不行的呆子。”

  ⽩雪自然不是呆子,那么巫梦呢。

  巫梦也不做呆子,她也居然烫到了上,然后把整条被子都一卷裹到了自己的⾝上。

  “你休想要对我做什么!”

  刚刚要用药倒⽩雪,強迫‮吻亲‬,现在又是一副遇见大灰狼的小兔子般样子。

  “你今晚不走了吗?”⽩雪见她这摸样,也知道她是赖定自己了,问道:“睡我这儿?”

  “嗯。”巫梦道:“我睡,你睡地板!”

  ⽩雪想了想,又起⾝开始脫⾐服,苦笑道:“我?”

  巫梦见⽩雪居然开始脫⾐服了,不噤面⾊惨⽩,紧紧的抱着被子缩到了墙角,大声道:“你什么你?你想⼲什么?!我…我告诉你!你要是做什么!姐姐…姐姐…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我能⼲什么?”⽩雪边说话,早已将⽩袍脫下,将里子翻到外面,在烛火下一抖,居然变作了一件黑袍,他叹气道:“我当然想要‮觉睡‬了。”

  “这?”巫梦只觉得在看戏法一般的,好奇问道:“姐夫?你在变戏法吗?”

  ⽩雪失笑道:“现在又喊我姐夫了?”

  “讨厌!”巫梦看见他那笑脸就恨得牙庠庠“不说就算了!”

  他们已经睡下了,只是隔着一条被子躺着,夜更深了,烛火也灭了,整个世界一片漆黑,在黑暗中人们总是会想起很多,也会怀疑很多。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巫梦忍不住了,她的推了一把⽩雪道:“姐夫,你冷不冷?”

  ⽩雪道:“嗯。”“嗯?是什么?”

  “不冷。”

  “哦。”

  声音静下,又过了一会儿,巫梦又问道:“姐夫,你冷不冷?”

  “我不冷。”

  “哦,可是我热!”

  “嗯。”⽩雪的“嗯”还沒落下,突然一个**裸的⾝子钻进了他的怀里,那个⾝子好似火一般的滚烫,而且还在发抖,裸露的肌肤犹如最光滑的缎子一般,她的膛已经紧紧地贴住他的膛,她的膛就像是鸽子脯一般,嫰而柔软。

  “姐夫,有一件事我早就想告诉你了。”那个⾝躯的主人瑟瑟发抖,呢喃道:“这件事情中埋蔵在我心里很久很久了…我…我一定要告诉你…”⽩雪被她抱得很紧很紧,他心中大惊,虽然此时灯火俱灭,可是他是何等锐利的目光,只是那片刻,只见的窗外的星光洒落在⾚裸的少女**上,简直美得令人窒息。

  只一眼,⽩雪已经紧紧的闭起了眼睛,道:“你…你为什么要…”

  巫梦整个人住他的⾝子,她的心房‮烈猛‬地跳动,手⾜也颤抖起來。

  她一生中从未有这种感觉,一个在云端的感觉,一个头⽪发⿇,整个人要炸开的感觉,她仿佛要晕、爆烈…

  “你快点放开我…”⽩雪的手本不敢去碰那巫梦的⾝子,自然也挣不脫她,额上已有了汗珠,只有连声道:“放手…放手!”

  “我不放手!我就是不放,我有话要说!我一定要和你说!”巫梦已经醉了,她整个人如醉虾,她已经快要将那句话噴出口了。

  忽然,一只宽厚、温暖、甚至慈祥的手掌轻轻的拍着她的粉背,⽩雪展开另一只手臂抱住她的⾝躯,轻声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他知道了,他早就知道的。”巫梦的心里在‮狂疯‬的呐喊,犹如沸腾了的大海一般汹涌,可是她的嘴里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是泪⽔不断的涌出,模糊了一切。

  “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了。”

  夜夜挂长钩,朝朝望楚楼。可怜孤月夜,沧照客心愁。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很多事情,是不能说的,若要怪,就怪这个无情的人间,就怪那虚无缥缈的命运。

  巫梦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膛上低声哭泣道:“姐夫?姐夫!”

  她的声音又小又娇,一声声,刻骨⼊媚。

  “姐夫?”

  “嗯。”巫梦小声道:“姐夫,你会忘了我吗?”、

  “瞎说什么?”

  “姐夫,你告诉我嘛…”

  巫梦的⾝子小小的‮动扭‬了一下,那种丝绸般光滑的‮感触‬令⽩雪一点也不敢多动。

  “不会。姐夫永远也不会忘记小阿梦。”

  不会,永远不会。

  姐夫,只是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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