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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惊看羽箭彼此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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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莲幕吐奇筹,功成步武侯。庸人消反侧,北阙奏勋猷。

  且说萧家客房內,明火热仗于上云翻雨狂的是大郞与月儿,柜中立着的是三郞与菊儿,独独苦了下的二郞,耳闻声浪语,却不敢动,只将个硬直直的尘柄拿板出火,那大郞与月儿上伊始,二郞即将中的槌当做了鼓槌,先是一击,后听那上的人儿⼲得闹热,愈发的猛敲,险将那板顶个窟窿,及听那月儿也是被姨丈所污,不由暗恨暗悔一回。

  忖道∶“这府中恐再无有乾净的女子哩,不如早将那菊儿⼊上一阵,与大郞一般,怈那心中之怒。”又转忖道∶“趁他二人⼲得,何不潜至柜中与那菊儿取乐?”

  方动,恰逢那大郞探头来看究竟,遂将⾝滚至里面,气也不敢大出,及听二人复又⼲起,方才睡正,只是那鼓槌儿紧一阵慢一阵的敲。

  又听那柜中响,不噤忖道∶“我有这槌敲这板,那菊儿又用何物敲那柜儿。”

  心中疑惑,却又不能动,只得耐心等那上二人⼲得疲了,再去柜中看个究竟。

  正闭目静听,猛地里觉那板从头动至尾一阵摇响,又听那月儿哭音道∶“啊呀,我来哩!”

  又听那大郞道∶“⼲了这般时候,你也该来哩。”

  月儿道:“再猛速深⼊一回,我即来哩!”

  大郞道∶“我已竭力矣!你若再不来,我即来哩!”

  月儿道∶“求公子缓些。”

  大郞道∶“又要我猛速,又要我缓些,究竟何为?”言讫,撑住不动。

  那月儿道∶“我也不知哩!”

  大郞道∶“你这妮子!⼊得我晕哩!我且问你,是我在⼊你,还是我那姨丈⼊你?”

  月儿道∶“自然是公子在⼊我。”

  大郞道∶“我与那老杀才哪个济事?”

  月儿道∶“自然是公子济事。求公子莫忘了人。”言讫,将那脚儿点得板答答的响。

  大郞又风风火火大⼊了一阵,道∶“可曾来么?”

  月儿道∶“你一提那老杀才,我又来不了哩!”

  大郞道∶“为何?”言讫又止住不弄。

  月儿道∶“当初他弄得我痛得恶心哩。”

  大郞道∶“我⼊得不令你恶心么?”

  月儿道∶“公子⼊得妙!”

  大郞道∶“如何妙法?”

  月儿道∶“非但不痛,反而慡哩,自出娘肚⽪儿,未遇此快乐。公子又忘了⼊奴家哩。”

  那大郞一头又⼊一头道∶“今⽇我⼊得你慡,⽇后你还要⽇⽇想哩!”

  月儿道∶“自然,只是今⽇至乐,不知何⽇又能尽。”

  大郞道∶“这有何难,逢你庠时,去寻我那姨丈即是。”

  月儿⾼叫道∶“啊呀。公子一提起他,我来,又来不了哩!”

  大郞道∶“你可恨他?”

  月儿道∶“自然恨他!”

  大郞道∶“你可爱我?”

  月儿道∶“自然爱你!”

  大郞道∶“二者皆不许!”

  月儿道∶“却是为何?”

  大郞道∶“他是我的姨丈,你的主人,我更是富家‮弟子‬。”

  月儿泣道∶“罢罢,只怨我命苦!不与公子耍子,我回去罢。”言讫,争挣。

  大郞道∶“我且不起⾝,看你何处去?”

  月儿道∶“莫要歪!”

  大郞道∶“今⽇你是走不脫哩!”

  月儿道∶“留我⼲甚?”

  大郞道∶“留你⼲事!我令你生不得死不得!”言讫翻天动地的⼲。

  那月儿又哭又叫,几将个儿拆断,唬得二郞于下急急的祷。又听了一回,那月儿不复哭,只是浪浪的叫,谙了滋味,遂暗骂道∶“这妮子!”

  又听那柜中一阵响,又是一阵溜溜的响,不噤忖道∶“那里面的耗儿溺尿不成,弄得这般⽔响?”正思,头上又是轰然大作。

  就听那月儿道∶“啊呀,公子,你还是爱我哩!”

  大郞又道∶“何知我还是爱你哩!”

  月儿道∶“不爱我,你那宝贝缘何这般硬,且坚久不怈?”

  大郞道∶“我爱死你哩,我的宝贝更是爱死你哩。”

  月儿叹道∶“我知公子心意,能讨些公子的风流⽔儿已是三生修来的福份哩!”

  大郞道∶“莫说风流话儿。倘你有意,⽇后收你做个偏房罢!”

  月儿道∶“公子的话儿可当真?”

  大郞道∶“且看你的心意如何?”

  月儿道∶“我晓得公子之意,请公子下来睡好。”

  大郞道∶“却也乖巧,待我⼊上一回再动。”言讫,又是阵翻江倒海的大弄。

  就听那月儿大叫道∶“啊呀,公子莫歇,我来哩!”言讫,臋儿击得板山响。那二郞于下坚柄也得钻天燕子一般,卜卜抖。

  那大郞道∶“哪呀,我也来哩。”言讫,那脚儿敲得板也闹响。二人哼叫连连,急凑凑的丢至一处。

  那二郞也被得尘柄一抖,⻳头一阵点,竟把精冲出。

  待那上稍稳,二郞抹了馀精,暗骂一句,斜⾝出,去柜中寻那菊儿杀尽馀火。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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